呼吸,心跳,驟然停止,裝醉的小女人足足愣了好幾秒才傻笑著點頭:“同道中人啊,……爸爸。”
爸爸?
沐寒眉頭一皺,氣得不輕。
現如今的小姑娘真是越發不可理喻了,張口就叫爸爸!還說是什麼愛稱……
這愛稱,他再愛她,都不稀罕。
“嘶……”他腰間吃痛,低撥出聲。
她聽見了,心猛地揪起來,想問他怎麼了,又怕裝醉露出破綻,只好賴在他的懷裡,稍微找回一點重心,不讓他那麼辛苦。
畢竟,喝了酒,醉醺醺的,體力上也會受影響。
“你這錢……”沐寒一手摟著溫夏的腰,一手按住被鈔票劃疼的腰,“挺新啊。”
溫夏:“是啊,剛取出來的,我還消了毒。”
一聽消了毒,沐寒感覺好受多了。
“挺愛乾淨。”
“輕微潔癖。”
“不過,我還是要去洗洗澡。”
“我也要去……”
不過一分鐘的功夫,兩人相互攙扶著來到了一樓主臥。
溫夏看著眼前白色的大圓床,張大了嘴巴:“好大一張床……”
“要睡嗎?”沐寒搖搖晃晃走過去,歪倒在柔軟的被子上。
燈光微弱,淡淡的黃,襯得臥室的氣氛更是溫馨,讓人放下了所有的防備。
溫夏緊接著倒在沐寒的面前,打了個滾兒,“要!我最喜歡圓床了……要是再有宮廷式的床幔,就更浪漫了。”
“那簡單,買。”
“唔……好軟。”她抱住了枕頭,將臉埋在裡面,羞的臉發燙。
那些個日夜,她假裝喝醉,倒在他懷裡以後,他還是比較主動的。
今天……他喝的有點多,不知道還會不會主動,還有沒有戰鬥力。
不禁想,這五年裡,他喝起酒來,不會都是這樣對待身邊的女人的吧?
沐陽說他哥不近女色,應該沒人近的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