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來不知殺了多少野獸,濃重的殺機從武辰身上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來。
而在方天畫戟之上,血液順著戟刃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馬蹄踏踏的向前邁著大步。
忽然,一道鋒銳之氣向著武辰襲來,黑馬一個跳躍便躲過了這道鋒銳之氣,定睛一看是一支金色的箭羽。
而劍玉還在樹身之上兀自顫動不休,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冷哼一聲,雙腿一夾馬腹
瞬間進入衝鋒狀態。
而在遠方的大樹之上一名手持長弓身背箭羽的年強人看著進入衝鋒狀態的。
武辰繼續舉起弓箭瞄準武辰便是一箭,當箭羽射出去之後便失去了他的身影,原來這是一名輕功極為厲害的箭士。
看著再次射來的箭,武辰身體好像沒有來的及躲過箭羽,正中胸口然後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看武辰半天沒有反應後,又是三隻箭羽以連珠之法射中倒地的武辰,過了好半天,一個輕盈的腳步聲逐漸的靠近。
武辰漸漸地感覺到那人已經到了身邊了但就是不繼續靠近了,就在這時,原本很是安靜的黑馬突然暴起。
一馬蹄正中準備俯身的年輕人後背,年輕人立刻站立不穩一個踉蹌,而當他還沒有站穩時,一道黑影兜頭蓋下,接下來便感覺天黑了。
“啊呸,你個草叢狗,還想偷襲小爺,這些都是小葉玩剩下的,說著從夾著的腋下拿出四支長箭,唉...草叢狗又是什麼意思?我去!沒弄明白呀?”
搖了搖頭,揮散思緒,把年輕人身上的行頭包含褲襪都扒了個光,然後看了看腦袋都被戟身拍沒了的屍體。
叭砸了兩下嘴轉身就走,而離開的武辰卻沒有發覺屍體的血液在極短的時間內便被吸噬殆盡。
很快連屍體都被吸成了灰灰,而在屍體的正下方,一道詭異的圖案一閃而逝。
在前行之時突然聽到了一陣詭異的禪唱聲,聲音極其詭異而邪惡,武辰小心翼翼的慢慢下了馬一個縱身躍到了樹上。
雙手撥開茂密的樹葉後,一個簡陋的的祭壇引入眼簾,祭壇上擺著一杆金色的小稱,祭壇周圍三四十個男男女女神情麻木的跪在那裡。
這些人身穿麻布衣服,宛若行屍走肉般呆呆地跪著,祭壇上站著一名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人,只見他狂熱的顫抖著雙手向著天空念著某種晦澀的咒語。
在咒語唸完後雙臂拜伏在地,而在他身後的一名麻衣中年忽的用自己的右手拍碎了腦袋。
剎那間,渾身的血液開始迅速的流失,自他之後又有幾人陸陸續續的步了此人之後塵,這一幕看的武辰不禁頭皮發麻。
而當所有人都拍碎腦袋後,血液開始迅速的從這些人的屍體內抽離出來,匯聚成了一個詭異的符號。
緊接著,金色小稱開始凌空漂浮起來,金色的小稱上方忽然出現了一道漆黑的裂縫。
而在漆黑的裂縫之後出現了一隻金色的眼眸,而那股血液匯聚的符號化成一道流光進入了金色的眼眸之中,金色的瞳仁中閃過了一道道的流光。
忽然,一本金色的玉冊和一把鋸齒狀的霸氣長刀自那道裂縫中飛到黑袍人的懷裡。
“抱歉諸位,你們本不應該死,但是這個世界的準則便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個世界不管對與錯,善與惡,但凡是能夠走到高處,便就是對的。
它只注重結果,不管過程,所以身為螻蟻的你們,多謝你們的付出,我會用我將來的成就來祭奠你們的。”
而身在祭壇上方的黑袍人竟然說出了這麼一番不可思議的話來。
“嗨,小子,人也殺了,戲也看完了,把你手裡的神功秘典交出來吧!對了,還有那柄大刀,我也挺喜歡的。”
就在這時一幫身穿七殺宮制服的人出現,領頭的那名男子指著黑袍趾高氣昂到。
黑袍男子看著他們哈哈大笑,神態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一種病態的癲狂,左手握住鋸齒長刀刀刃一劃。
一股血柱噴薄而出,大量的血液噴灑在長刀之上,整個刀身被濃烈的血液染紅。
但是血液在接觸刀身後,卻是被刀身在幾息之內便被吸噬的絲毫不剩,忽的一下。
一股熱浪襲來,一股恐怖的烈焰包裹住了黑袍人和長刀,黑袍人在烈焰中發出囂狂的笑聲。
猛地黑袍人雙手握刀,提刀一轉一記兇猛的橫斬使出,癲狂的恨,恐懼的痛,不甘的反叛,盡皆匯聚進了這恐怖的一刀之中。
“焚山”
恐怖刀芒化成一條火龍直衝七殺宮眾人,而兇猛的烈焰刀芒從脫出刀身到幾人身前只是僅僅幾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