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片殘破的大陸忽然升空,從大陸依稀殘留的一些建築看去,不難看出這片大地在全盛之時的絕代風華。
但是現如今這座殘破的大陸卻浮空化作一座巨島,一陣濃烈的光芒閃過,巨島化成一道流光直接撞向漆黑鉅艦。
空氣與巨島的摩擦中巨島逐漸變成了一顆燃燒著烈火的流星,它視死如歸的加速衝擊,只見一名高冠博古的老者神色很是瘋狂地駕馭巨島轟然撞在了鉅艦之上。
即使是這樣的孤注一擲,即使是這樣犧牲之下,也沒有讓那鉅艦前行的腳步稍稍停留一瞬。
就在這時,一陣蒼涼的號角聲響起
“以吾血肉供養故鄉,以吾戰血灑遍蒼茫,我們的名字叫做炎黃,後世子孫切莫遺忘,即使地覆天荒,也難折斷脊樑,後世子孫莫傷,吾輩武者共闖,跪五帝,拜三皇,先賢之恩莫能忘,踏仙神,滅佛魔,豈能放過白眼狼,戰神戟,霸天槍,早已折斷化淒涼,人王印,九州鼎,化成底蘊助炎黃......”
聽著這蒼涼的戰歌,不自知怎麼的,眼淚根本止不住,就像開流的大壩,止也止不住,無數道的流光劃過天穹,他們燃魂暴血之下漆黑鉅艦被緩緩地推出蒼穹。
無數的人族自地平線上出現,他們踏著硝煙,踩著戰火,走著由漫山遍野屍骸鋪成的道路而來。
陸陸續續的有不少人拜別家裡的幼兒,僅僅只攜帶了一抔黃土,就揮淚身化流光而去,同樣也有獨行武者垂淚吻別滿是瘡痍的大地,毅然決然的飄然而去,甚至有人以大法力拔山移府而去。
眨眼之間剛才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便變得稀稀拉拉,原地只剩下了不到數百名幼兒。
他們堅毅的神情強忍著眼眶裡的淚水不讓其流出來,現場靜靜地沒有任何聲音,一名神情堅毅的少年忽然跪伏在地,咚咚咚的連續磕了九個響頭之後,用力的抹了一把臉。
臉上不知是淚還是鮮血的液體被擦乾,捂著肚子上還在往外滲血的傷口跌跌撞撞的走向遠方。
忽然,一股強橫的吸力傳來,武辰頓時感覺一陣的天旋地轉,他聲嘶力竭的喊了半天后卻好像沒有人聽到他的聲音。
強橫的吸力再次將其吸到漆黑的星空中,在一陣的天旋地轉中,他好像依稀看到了那顆星球上好像有一抹水藍色閃過,那抹水藍色是那麼的熟悉,但是他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兒見到過。
忽然一陣抖動,撲通的一聲響動,武辰頓時感覺到了熟悉的痛感,雙手撐地一個鯉魚打挺直接翻身起來。
警惕的看著四周的一切場景,但是眼前的一切依舊是那麼的熟悉,熟悉的陳設,熟悉的味道。
看著眼前這熟悉的的一切,這赫然是在客棧裡呀,他仔細的回想這之前的事情。
在這之前他明明是在床上打坐來著,怎麼會突然進入到那個詭異的場景呢?武者做夢是很稀奇的,因為一般都習慣了打坐調節身體機能了,因此出現這種詭異夢境的情況是微乎其微的,因此必然是有其原因的。
但是他卻沒有發覺床底下簌簌的落下了一談灰燼,一張黃色的符紙在無聲無息間化成了灰燼沒人發覺。
就在這時,一名神情詭異的店小二從隔壁的房間走了出來,路過樓道時不小心撞到了一名倚靠著樓梯而立喝酒的醉漢。
醉漢抬頭正要怒罵,但是腦子卻停頓了一絲,便遺忘了要幹什麼,而店小二卻施施然的離開,只見其行走間姿態優雅大方,盡顯雍容華貴。
而在其他人的眼裡就僅僅只是一名走路有點怪異的店小二而已,她手中端著一碗血紅色的水走下了樓。
然後再無人注意間倒水扔碗,走進了一道漆黑的巷子中,然後在過了兩息之後走出一名身材魁梧的漢子。
就在這時武辰開啟房門仔細的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只見一名店小二端著一碗紅色的水碗路過他這兒,但是卻在下樓時卻不小心碰到了倚靠樓梯喝酒的醉漢,之間醉漢猛然探頭抓住了店小二的衣領怒罵道。
“他奶奶個熊的!又撞老子!老子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貓嗎?啊...?”
“大爺!大爺!是小的的錯,大爺您消消氣,消消氣!我一小人物,跟我吵架有損您的威名!不值當!不值當!”
“怎麼又是你!?啊...?沒完了是不是?”
“什麼又是我?小的剛過來,你看小的手上還端著紅糖水呢,撒到您的身上把您這威風的衣服損傷了怎麼辦?您就算打死我,我也賠不起呀!”
“也是,你還聽過我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