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詭異對話,還有桌子上放著的神秘裝備,還有所謂的什麼地藏,看那人的恭敬程度貌似地位還不低。
好傢伙,自己在沒有失憶之前究竟是何方神聖,剛剛出門三天而已就能準確地找到自身的位置。
看來這個組織的能量不小呀,而且看剛才那人散發的氣勢來看至少比自身要強很多,相比自己的兩眼一抹黑,不如就暫時先去看看什麼情況再說。
接著便開啟桌上的木箱,只見木箱底部放著一套黑色的戰甲,一玫青色的令牌上刻著繁複的花紋。
入手微沉材質是金屬,背面刻著一個‘君’字古篆,忽然,令牌散發黑色玄光,一行行的字跡開始顯現出來。
“令,地藏,著甲協助地狂、地察、地陰、地惡、地獸、地魔等人撲殺進入遺蹟世家之人引發混亂,看後自毀。”剛剛看完,青色令牌瞬間化作一團黑色的金屬,看的武辰也是一頓的目瞪口呆呀。
“一頓操作猛如虎呀,這是007的節奏呀,哎,不對,007又是什麼玩意兒,我去,不對,又走神了。”
接著眼睛便看向了鎧甲,拿出鎧甲後才發覺鎧甲本身不是太厚,但是鎧甲上卻是刻著好幾圈繁複的符文。
兩手使勁兒竟然出奇的沒有變形,而在胸口卻是雕刻著一個很是兇猛的虎頭,背後寫著一個大大的‘藏’字,看著這騷包的鎧甲一時竟然無語。
然後開始穿戴裝備,不一會兒,全身甲便是穿戴完畢,右手拉下頭盔內的面甲,卻突然發覺一股神秘的黑霧籠罩全身,一股冷漠和嗜血的感覺湧上心頭。,這種冷漠卻是直接滲入了頭部。
眼看天色已然不早,運起輕身法門便出了客棧,剛剛落到地面上,還未反應過來之事便感覺身後有一股疾馳的馬蹄聲直衝而來。
還沒等武辰反應過來便被一股巨力掀起,再次反應過來之時人已坐在馬背之上,只見戰馬全身關鍵部分均有鐵甲護持
而戰馬卻是異常的雄壯,渾身的骨架比普同戰馬魁梧兩圈不止,而脖頸處的鱗甲和頭上的雙角無一不在說明它的不凡血脈,而賓士間的迅猛更是相當給力。
黑馬賓士間呼吸機為均勻有力,看其雄壯的身體和爆發力,一踢之下的力量估計不下於一名三才鏡。
而在馬身右側懸掛一把造型誇張的方天畫戟,畫戟柄身雕著一條金色的龍,而在方天畫戟刃部刻著雙面放血槽。
甫一入手一股沉重的壓手感覺傳來,但是那種趁手不是隨便來的,就像是那種驅如臂使的熟悉,輕輕一揮一陣沉悶的破空聲響起,瞬間便感覺這才是比白天禪杖更加熟悉的兵器。
剛剛熟悉了兵器,便發現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快到了城門口,馬兒自動轉向進了無人的小巷。
然後便直接向著城牆衝刺,武辰輕笑一聲,一股磅礴的真氣注入馬身體內,馬兒在離城牆還有兩丈之時便直接躍起。
一股騰雲駕霧的失重感傳來,便看到馬兒直接越過了城牆,衝進入了城外牆的陰影處,輕拍馬身馬兒便向著西方直接奔去。
而在城牆上,一名正在巡夜的官兵十分詫異的打著燈籠上下左右看了半天說道。
“唉,餘老三,你有沒有感覺到好像有什麼從頭上過去了”
“阿...呵...,鐵柱,你丫有病吧,大半夜的誰從你頭上飛過去,大半夜誰像咱哥倆呢,閒的?還是有病?大下雨天的誰願意跑出去淋雨呀,還有,你是不是昨天晚上被你家母老虎榨乾了,不光腿軟了,眼也花了,哈哈哈哈。”
“一邊兒去,不過也是,趕緊的,趕緊巡完眯會兒去,真心瞌睡的不行了。”
“哈哈,還不好意思了。”
在城牆上的二人鑽進城樓後,陸續的又有兩道身影越出了城牆,竄進了漆黑的雨幕之中。
沉沉的夜幕之下,今天城西的亂葬崗彷彿格外的熱鬧,先後好幾人造訪,紛亂的墓碑,凌亂的骨架與淒厲的鴉啼。
冷雨寒風之下還有飄蕩在樹杈中的白色布帛,在悽風苦雨的印襯下彷彿招魂的魂幡,這些陰森環境的勾勒出一個格外滲人的環境。
武辰到後似乎與戰馬融為一體,一人一馬宛若天人合一一般任憑悽風苦雨的吹拂我自巋然不動,凝神望去,在正南方的方向。
一人站在枯樹樹尖一動不動,沒過多長時間便又有一人到了,只見此人同樣身著黑色戰甲,手提一把寬闊的戰刀。
而戰刀中央彷彿有一條骨骼一般突出,而骨骼四周遍佈密密麻麻的觸鬚,此人身體不是特別高大,但是結合胯下的猛虎卻是個人一種十分兇殘威猛的感覺。
遠遠地聽見牟的一聲,一頭黃色的三角狂牛紅著眼睛疾衝而來,而在黃牛身後也同樣跟著一頭白麋鹿一隻幽眼魔狼和一頭血牙豹。
同時在南方樹頂的那人也衝了過來,只見他的腳下卻是踩著一隻龐大的吸血蝙蝠,不知覺間七人已然匯聚,只見幾人的身後分別寫著‘狂’‘察’‘陰’‘惡’‘獸’‘魔’
再加上武辰背後的‘藏’便是七人,而觀其留人氣息沒有一人是弱於他的,甚至有兩三人的實力絕對在他之上,這個神秘的組織果然實力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