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城防軍統領趙爵趙子言,見過侯爺!”
“三層登雲靴,棕熊黑力甲,青霄直單刀,趙統領好手段呀!趙統領這身禁軍行頭,看來自今日之後要稱趙統領為趙都統了呀!小侯在這裡預
祝趙統領武運昌隆呀!”無雙候冷言道。
“侯爺過獎,下邊人不懂事讓侯爺在城外等待許久,子言向侯爺賠罪了,言文登你怎麼辦事的!還不送諸位血旗先鋒軍的兄弟去西軍軍營!?”
趙爵邊應付著無雙候邊訓斥著城防軍首領言信,試圖轉移話題。
“本候不管你怎麼樣,你最好不要牽扯進小武的這件事情裡來,否則....”
說罷一擺手戰隊立馬變形,三十名精騎隨無雙候進城其他人由天空的戰鷹帶領往西城軍營而去,言語中滿滿的威脅之意。
話畢,也不打招呼,直接轉身就走,把城防軍的一干人等晾在狂風暴雨中。
趙爵諂媚的笑容僵在臉上,被無雙候的一句話把準備好的說辭嗆在了喉嚨裡,突然他好像聽到了三聲奇異的鳴叫聲。
轉身一看一溜兒黑色的烏鴉在不遠處的土坡上看著他,頓時他感覺彷彿天傾一般,滿臉的驚恐並且嘴裡唸叨著“烏鴉也回來了,烏鴉也回來了...”
甚至連言信告訴他無雙候帶無雙旗手進城的話也沒聽到。
趙爵抬頭看向遠方的天際,不知怎麼的,隱隱的感覺大雨要停,因為更加濃厚的烏雲壓制了目所能及的各處,給人感覺‘天’彷彿就在自己的
頭頂,一不小心就會砸下來的沉悶和壓抑。
“天要變了.......”
趙爵盯著遠方喃喃的唸叨到,沒有人看到趙爵的下身不自覺的顫抖開來。
城內,一行三十餘騎士在整齊劃一的衝鋒姿態在寬闊的帝都大道上疾馳,而在城內巡查的城衛,在看到高舉的血色大旗後,
平時狐假虎威的軍官都無一例外的當自己是聾子瞎子,連一聲呵斥都沒人發出。
因此三十餘精騎在疾馳一炷香後均絲毫不差的停在了戰武王府。
只見戰武王府三丈朱門大開,四名虎賁身著黑鐵重甲手執黑色長戈如四座黑色雕像一般矗立門口。
任憑暴雨如何沖刷我自巍然不動,戰武王府門口無尋常石獅猛獸鎮邪,只有四名恍若雕像的百戰老兵。
老兵眼看是無雙候便一言未發,依舊如石矗鐵立般的站崗。
停在門口的無雙候也未說話,率先下了馬但剩下的人卻宛若雕像般並未下馬。
與此同時從王府內走出一名中年劍客,與一名身高九尺的壯漢和一名年近耄耋的管家。
無雙候看了眼中年劍客,回頭目光凝視著帝都內的東方冷冷的說道。
“狂徒,慎之,去一趟風信侯府,送上我的拜帖,讓風信侯府親自接收,並且轉告風信候這個事情需要一個說法,如若沒有,那麼於翌日清晨
本候親自上門拜訪,屆時望風信候不吝賜教。”
說罷,自懷中掏出一封血紅色的拜帖來,甩手扔向了中年劍客,中年劍客抱拳行禮退下,轉身便縱身向著東方而去,而三十餘精騎便調轉馬頭
跟著二人想東方而去。
“去,給我盯住風信侯府,如果有人從裡面逃走了,走一個人你們便給我頂一個人,如果沒有滿意答覆,那風信侯府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相信到時候動起手來大哥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包括天叔、彌清姨母等人,到時候就是武聖級別的交鋒,你們別說死幾個人,把你們整個族群連根拔
起都不會有人說什麼,畢竟老三可能是死在了這幫腌臢的手裡呀...”
無雙候一個人彷彿在自言自語般的對著空氣說話,但是話畢,卻見著幾十只烏鴉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