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忍不住向著牆邊走去,待到站在牆邊駐足了片刻後,不知為何總覺得這金銀的色澤似乎有些不對,下一刻竟然鬼使神差的伸手碰了一下!
緊接著,只見那被觸碰的牆面,如若砂礫般,向著地面滑了下來,正當因為這一幕而想到些什麼的時候。
更加奇怪的一幕突然發生了,只見那些落在地上的黃金砂礫,下一刻便被地面慢慢的給吸收了進去。
而且先前破損的牆面上,也漸漸的恢復了原狀,彷彿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莫輕羽看著如此奇怪的現象,雙眼彷彿被完全勾著了一般,眨也不眨一下,死死盯著方才自己所觸碰的位置。
不知過了多久後,方才再次抬起手來,輕輕的戳了戳方才的同一個位置,可隨後所發生的一切,與之剛剛沒有絲毫差別。
如此一來,也不知道是莫輕羽覺得這件事情好玩,還是有了其它的什麼想法,一時之間竟然反覆的戳弄起同一處牆面。
並且隨著速度的一次次加快,就連力氣也漸漸的大了起來,最後更是換做拳頭,狠狠的向著那裡砸去,接連響起砰砰聲。
另外一邊,本已陷入呆滯,努力消化著最近所發生的一切怪事的李月,也被這不斷傳入耳中的砰砰聲所驚醒。
雙眼無神而略帶不解的尋著聲音望去,只見白師兄,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似乎是同一面牆壁較量了起來。
一時間,李月心中生出了許多念頭,最為令他絕望的那個念頭便是,李師兄也承受不住此處的煎熬,已經漸漸變的瘋癲了起來!
想到這裡,再也不顧上其它,連忙站起身來,飛快的向著正在不斷砸牆的白師兄跑去,隨後更是一把狠狠的抱在其腰間!
“呃~“本在不斷砸牆中的莫輕羽,雖然察覺到了他正在朝自己跑來,可是卻全然沒有去多想什麼,但突然被這麼一抱,反倒有些錯愕不已,緩緩的轉過身來,看著眼中閃爍淚花的李月。
“白、白師兄,雖然這裡確實讓人難以煎熬,但、但您這麼厲害的人物,怎會承受不住哪?師弟、師弟還等著隨您一起走出去哪……”
“我?難以煎熬?什麼意思?”莫輕羽被這突如其來的詢問,給搞得一時間摸不著頭腦,滿是尷尬的搔了搔早已雜亂乾枯的頭髮。
“師兄,雖然師弟知道您不好意思承認,但畢竟我們都是人,自然也有著所能承受的極限,但、但是師弟懇求白師兄,一定!一定要堅強啊!”
“我、我去!”
直到這一刻莫輕羽方才反應過來,李月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才會變成這樣,十分無奈的搖頭苦笑起來。
“師兄?您怎麼了?為何露出這般表情?”
“行了行了,不要您您您的說個不停了,我還是喜歡你先前那種叫法,還有我並沒有如你想的那般,只是發現了些好玩的事情。”
“嗯?師兄您、不對,師兄你發現了什麼事情?”
“你看!”說罷,莫輕羽又是向著那牆面狠狠的砸了一拳,隨後則是一片砂礫,順著牆體流到了地面之上。
而李月自然也順著向地面看去,當看到那砂礫方才接觸到地面便消失不見後,眼中先是流露出不解之色,然後則十分好奇的蹲了下去,輕輕的摸了摸腳下的地方。
“怎麼樣?可有想到些什麼嗎?”
“嗯……”李月聞言,抬頭看了看師兄滿懷期盼的眼神,又低下頭看了看這古怪的地面,最終滿是洩氣的站起身來,語氣沮喪的說道:“師弟愚鈍,還望師兄指點迷津。”
“我!這你難道都看不出來嗎?難道你在這死亡之海中,從來沒有遭遇過沙怪嗎?”
“沙怪?師弟自然是聽說過,可是卻從來沒有遇見過,因為那沙怪只在白日出沒,而師弟每次前來打探,都是深夜行路,白日休息的,所以自然沒有遇見過。”
“罷了罷了……”莫輕羽聽到這裡,臉上除了無奈,再也沒有其他表情,畢竟這件事情他不知道也是好事,否則依照他的心性,知道了自己所發現的一切,想來定然要哭喪許久才是。
李月見到師兄似乎不願再多說什麼,也明白是對自己十分失望,心中雖然有些難受,卻也沒有多想什麼,畢竟自己是怎樣的實力,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隨後二人再次回到了素雅的面前,就那樣靜靜的坐著,等待著她清醒過來,之後才能商量下一步的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