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麼一大車？”
“山上獸群下山了？難怪昨晚鎮外訊號炸響、獸吼連連！”
“新捕頭有這麼強？”
“那誰知道呢。”
車隊進城，周圍人議論紛紛。
寧言在人群中微微一笑，轉身往大門武館而去。
進城的熱鬧他不湊。
反正自己住處胡懷知道，回頭會找過來。
回到藥廬，孫歡昏昏欲睡，壓根沒聽見動靜，倒是門口坐著個讓他頗有幾分意外的客人——
成載。
那位涼州“莽漢”。
他開門進去，成載起身拱手：“不曾想寧兄還是藥廬之主。”
“成兄弟買丹藥？”
“我聽說你這邊有龜靈丹賣，想買上兩瓶。”
“什麼級別？”
“嗯？”
成載懵了會兒，隨後道，“要最好的。”
“好嘞。”
寧言開門進去，“之前的沒了，能等的話我給你煉製一爐。”
“好。”
成載略微詫異，而後到屋內坐下。
寧言開爐，孫歡起身抓藥。
他四下看了看，而後道：“現在丹藥都是你煉製嗎？”
“對。”
寧言頷首，而後輕車熟路地往裡邊有序投入藥材。
成載遲疑片刻，說：“不違矩嗎？”
“我因戰功和戰時需求，才提前得了煉丹真傳，否則也是不能的。”
寧言解釋，然後才問，“成兄考上了哪裡？”
“碼頭做事，跟著出海跑船。”
“另一個呢？”
“不知道，管她做什麼？跟我又不是一路。”
成載搖頭。
然後，他掏出一個盒子：“我是替海運使送東西的，他讓我一定親手交給你。”
養氣丹？
寧言接過來開啟盒子，裡邊有一個瓷瓶，開啟嗅了嗅，他眼中閃過一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