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悅雅並不覺得自己差勁在哪裡,無非是缺少一個秦胤央真正的孩子,她明白他就是想做父親了。
所以,她需要一個孩子。
時初墨高興的情緒過後了之後,看著網上滿天飛的負面的評論,她也明白她現在被罵成什麼樣了。
甚至她登上了自己的微博號就發現粉絲掉的太過於嚴重,私聊的訊息都被擠爆了。
時初墨不得已把評論和陌生人私聊的功能都給遮蔽了,她看了看連原本的鐵粉都在罵她。
那些不堪入目的內容,時初墨看著就心煩,原本的好心情被清理的一乾二淨。
剛放下手機沒多久,時初墨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卻又有點熟悉。
時初墨按下了接通,是時安笙的聲音,“時初墨,只要你乖乖的把公司的位置還給爸爸,我們一家人就替你澄清你的負面的訊息。”
時初墨躺在戚霆炎的休息沙發上,無聲諷刺的笑了笑,似乎想到什麼,按下了錄音。
“那本來就應該是我媽媽留給我的,憑什麼要讓你們一家人佔這個便宜?更何況,你們一家三口擁有的股份也不少吧?”
時安笙並不滿足於就這麼一點股份,時父坐在那個位置上,她們母女才能有更多的油水。
“你媽早就死了那麼多年了,要不是爸爸和我們養著你,你早就去陪你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媽了!”
時初墨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要不是我時鴻振騙了我媽媽那麼多錢,你覺得能有你媽能榜上他?能有你?”
“你媽活該!”時安笙陰毒的聲音像是毒蛇一般,“她一個大小姐學什麼離家出走,既然都想依靠爸爸,那麼那也是她該做的。”
“那你們現在也活該,公司本來就應該是我的,時鴻振管理了這麼多年的公司,還給我添了不少的麻煩事。”
時初墨冷淡的語氣正是故意刺激著時安笙的神經,想要談和從她手裡撈到好處,那是一點門都別想要。
“公司本來就應該是爸爸的,就算她想離開時家,也別想帶走時家任何一樣東西,她根本不可能給你留下任何一樣東西。”
時安笙說的話有些莫名其妙,時初墨只覺得她說的話,話中有話,但是一時也琢磨不透是什麼意思。
“現在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我是準備跟你商量的,要是沒得談了,這位置你也坐不了幾天。”
時初墨挑了挑眉頭,“那我拭目以待?”
時安笙最後陰森森的笑了兩聲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時初墨越想剛剛她說的話越覺得有問題,把錄音定在那句話來回聽了好幾遍。
她心中有些迫切的想要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總覺得會是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越是反覆聽著這句話,時初墨心中漸漸的形成了一個想法:
當年倔強的媽媽真的到最後死的那一刻都還不想回到楚家嗎?那明明是她真正的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