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溫嶠派去的暗探前來回報,他摘下面紗。
“怎麼樣?”溫嶠擰了揉擰眉心,將其舒展開。還是問道:“查出什麼來了?”
趙輕煙所截胡的那封信上,明明白白寫著阻止水壩工程的計劃。
所有的資訊,也全都指正是程夫人。但處於本心,誰都不希望自己家裡人有任何一個是扮演一個壞人的角色。
“世子,確實是查出來了。”暗探有些結巴,似乎就是答案有些難以開口。暗探確實也覺著心裡很苦,侯府的程夫人,這可叫他如何開這口?
“查出來了!”溫嶠舒了口氣,冷聲問道:“怎麼樣?既然查出來了,那就別磨磨嘰嘰。”
暗探道了聲是,尤其是溫嶠冷臉的模樣,都讓暗探心裡不免顫了一下。溫嶠總是冷著一張臉,就沒有人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彷彿他什麼也不在意,也沒有什麼可以走進他的內心。
趙輕煙在一旁看著,暗想該不會是被溫嶠給嚇到了吧?可是他們都認識他得有好幾年了啊,還能被嚇到嗎?
“呃。”趙輕煙點頭,揉了一把桌子上的佛跳牆說道:“沒事,有什麼你說吧,說完退下就行了。”
趙輕煙算是給他解圍了,暗探看了眼溫嶠。溫嶠冷臉,不耐煩的說道:“究竟查到沒有,本世子不養閒人。”
溫嶠發怒,人人皆知。懷恩候府溫氏世子,模樣生得極為俊俏,讀書上又極其有天賦,武功尚且高強。
溫嶠的一舉一動,都顯得極為矜貴,是撫州的一大美男子啊。
似乎就是被上天創造出來一個完美的人。可卻有一個缺點,就是性情生性淡漠,不愛與人說話,總是待人冷著張臉。
趙輕煙舒氣,沒事,反正這些日子她是已經習慣了。
“世子,我在水壩邊上尋找足跡,也找了幾戶住在水壩邊上的幾戶農家。”暗探咳嗽了聲,回道:“經過鞋印比對,身形與模樣得出結論確實是程夫人,也就是您的……侯府的程夫人,手下的人。”
趙輕煙倒吸一口涼氣,雖然她早就知道這結果了,可親耳聽到並且看到溫嶠的慍怒不免還是覺得有些吃驚。
雖然暗探說的委婉,是他府中程夫人手下的人,那言外之意可不就是是程夫人派人來乾的嗎?
溫嶠這人雖然性情冷淡,但對家人該有尊重還是有的。
趙輕煙覺得可以理解,無論換成誰知道破壞自己大事的是自己家裡的其中一人心情都是不會好的。
溫嶠大怒,手上原本準備送入口中的茶杯,瞬間被怒摔到地上。變成幾片瓦片,趙輕煙心驚肉跳的沒反應過來,她剛準備吃茶呢有動作能不能提前說一下啊。
暗探則是顯得淡定很多,他來之前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了。“咳咳!”趙輕煙覺著溫嶠這麼生氣,自己還是得幫他做點什麼的。“那個,暗探。既然如此你便把那在水壩上都手腳的人抓來好好嚴刑審問吧。”
趙輕煙偷偷瞄了一眼溫嶠,這該總是對他心意的吧。
溫嶠還是很生氣,聽到趙輕煙的話後對暗探點頭,道:“先這麼辦,你先下去吧!”
先前趙輕煙派人查出來的那封書信上說是程夫人,他還心存僥倖心想會不會是別人汙衊程夫人所為,製造的假書信給他們。
畢竟就算是程夫人再怎麼作,在這麼鬧騰畢竟是個女人家,能翻出多大的風浪。
他知道程夫人向來喜歡鬧些事情的,可沒有想到在修築水壩這樣的大工程上她都要鬧些么蛾子。這可不是小事,於國於民都是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