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溫嶠已經出府,程夫人臉色一變,她本以為昨日溫嶠是預設了自己為他挑選平妻一事,卻未曾想到他竟會出府。
而京城中的大家閨秀又怎會注意不到程夫人的變化,自從方才那人向她稟告了以後,便失去了最開始的那般熱情。
“夫人,接下來我們應當如何是好?”程夫人的婢女說道。
畢竟此次前來的都是一些名門閨秀,無論無何都不可以虧待了他們。
“現在只能應付著,找個理由將她們打發掉。”程夫人明白,此時派人去尋溫嶠恐怕已經來不及了,所以只能夠找個理由,將眾人打發,“今日府中發生了些許事情,恐怕會招待不周。”
對於程夫人的話,將軍府大小姐皺了皺眉,她受邀來參加宴會,可是現在聽程夫人的意思,是想讓她們離去,心中自然很是不滿。
“程夫人,此話是何意?此次我們都是受邀前來,您就是這般敷衍我們?”將軍府大小姐性子向來直接,性格比較火爆,所以直接問出了口。
瞧見她這副模樣,程夫人也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如若是平日,她定會不滿,但是今日她也明白,是自己的疏忽造成了這般局面。
“沈小姐,你誤會了,今日府中確實發生了些許事情,並未有其他意思。”雖然是自己的問題,但是程夫人畢竟是長輩,萬萬沒有向晚輩賠禮的道理。
將軍府大小姐還想說什麼,卻被一旁的丞相府大小姐攔了下來,用眼神示意她少說兩句。
丞相府大小姐被譽為京城第一才女,剛剛那番動作依然沒有逃過程夫人的眼睛,看見她如此知書達禮,程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便聽見丞相府大小姐緩緩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先行離去,不叨擾夫人,等隔日有空再前來拜訪夫人吧。”
在場的女子,又有幾個不是人精,瞧見丞相府大小姐都已經開口,其他前來參加宴會的小姐紛紛向程夫人告辭。
而此時,酒樓之中。
“世子,有線索了。”一名黑衣男子出現在溫嶠的面前。
溫嶠就靜靜的坐在那裡,修長的手指不停地敲擊著桌面,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說,都調查到了什麼。”
“經過屬下的調查,發現他每日都會派人前來這個酒樓打探訊息,並且每次所派之人都不同。”
聽聞此話,溫嶠敲擊桌面的手指停了下來,一雙眸子裡但有一絲絲笑意,卻不達眼底。
黑衣男子發現溫嶠的目光一直緊盯著樓下的一個餐桌上面,順著溫嶠的視線望去,入眼的是一個身著十分普通的男子。
黑衣男子本想開口詢問,卻發現那名男子準備離開,而此時的溫嶠也立刻跟了上去,黑衣男子只能夠暫時放下心中的疑惑。
那名男子雖然衣著普通,但是溫嶠明顯感覺到他是一個習武之人,並且武功絕對不低。
溫嶠小心翼翼的跟在男子的身後,可是路中突然出現了一匹發瘋的馬,對著一名小女孩衝去,溫嶠立刻前去營救。
“我要孃親,我要孃親。”小女孩也許是被馬匹嚇壞了,嘴裡不停的喊著要孃親。
儘管溫嶠心中十分掛記那名男子,但是此時也不得不安撫好小女孩,再加上黑衣男子跟了過去,溫嶠並未過多的糾結:“莫要害怕,你孃親很快就來了。”
許是溫嶠的聲音太過於溫柔,小女孩在他的安撫下,漸漸也停止了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