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哥哥?”祝圓也終究是放心不下,趕到了這裡,“難道這盜匪頭子的來頭很大?”
寧伯笙急忙上前攙扶著祝圓的身子,本想要勸勸,但是兩人四目相對,依然瞭解對方的心思。知道強扭不行,便也只能順從。
雲櫻點了點頭:“我曾在他手上見過這個令牌,但具體是做什麼用的卻不大清楚,那盜匪頭子本名風無痕。”
“那你可知他的弟弟叫什麼?”既然雲櫻知道二人是兄弟,那麼應該能瞭解到不少內幕。
“他的弟弟叫風有聲。”雲櫻想了想說道,她並不怎麼見過兄弟倆聚在一起,但盜匪頭子喝醉時曾與自己說過許多。
祝圓疑惑,兩個人都姓風,這事難道與風家有關:“既然這樣,那風無痕為何淪落到成為盜匪的地步?”
她曾聽過風家的一些事蹟,按風家的財力,即便風無痕如何做一個紈絝子弟,風家也不至於養不起,無非是多了張吃飯的口而已。
“這件事說來話長,”風無痕與自己說這些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許久,雲櫻費勁回憶,終於將那幾夜的聽聞細細扒出,“如果沒有記錯,風無痕是做錯了事讓風家再容他不下,被趕出家門後無奈自立山頭做起了強盜。”
祝圓唏噓,風家也是決絕,就這麼將後代棄之不顧,任由他為禍一方,而且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風家可是京都十大世家之一。
“不好說,”祝圓皺了皺眉,“你有沒有記錯?”
“不會有錯,”雲櫻否認道,“連夫家是誰都不知道的話,還算的上有過夫妻之實嗎?”
祝圓輕輕嘆了口氣。
這匪盜背後站著風家,寧伯笙帶人將他剿滅,但到底是風家的人,不知他們會不會跳出來為已故的人說話,更何況雲櫻說風無痕的哥哥更有可能是神秘組織的尊主,若是兄弟之間關係不錯……
“小主沒事吧?”雲櫻看著祝圓面色發白,有些擔憂地問道。
“沒事。”祝圓定了定心神,無論是為已死的風無痕出聲,還是寧伯笙對於神秘勢力的干擾,若真是跟那個世家有關,以風家雄厚底蘊,哪一個處理起來都頗為棘手。
這邊祝圓還沒有對策,蓮一心卻已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我現在最怕的就是他已經得知了國寶的秘密。”蓮一心一提到這個面色就是一白,這對於他們來說就是最壞的結果。
寧伯笙聽完後沉默,過了半晌,他這才說道:“你們為何這麼看重這一塊寶物?”
“這是國之重器,自然要嚴加看護,無論被賊人帶到哪裡,我們都勢必奪回。”蓮一心剛說完就看到寧伯笙用那不帶感情的眼眸看著自己,目光中帶了一絲探究的意味:“這個時候了你們還要隱瞞,我覺得我們可以不用再合作了。”
“且慢。”蓮一心下意識的叫住轉身離開的寧伯笙,後者這才停下腳步,側了側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這等寶物向來為皇室所有,除去它本身就是我們的國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它有一種不為人知的力量。”蓮一心將那個寶物的作用全盤托出。
她比劃了一下那件物什的大小:“據說誰要是拿到了它,掌握了它的使用方法,即可無往不利。”
寧伯笙聽完這些話,終於是有了些興趣:“那你們在交戰時候直接亮出寶物,豈不是可以做到戰無不勝?一統天下豈不是毫無難度。”
“不會,當我國知道這件國寶的力量如此可怕之後,便打消了用它的想法,畢竟這可是能讓生靈塗炭的神器,所以在知道這一切之後,國師就慌忙將它封印在國庫,就是怕這東西落入惡人手中。”蓮一心搖頭解釋,她一邊說一邊悄悄打量著寧伯笙的神色,見後者沒什麼表示,便稍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