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笑天命令士兵馬上登島。笑天在中路,楊帆和方兵(天師的人)分為南北兩路向縱深挺進。
笑天帶領部隊摸索著前進,路上也遇到過行人,但是他們以為是部隊演習,所以也沒人問。笑天終於找到了軍營。此時正是休息時間,營房內外一片靜謐。這時,一隊士兵由遠及近。笑天猜測應該是換防。
笑天躍上半空,身影飄忽間,笑天已經站在隊伍後面。“你們是換防嗎?”笑天小聲問。“是的,是的。”身邊計程車兵回答,但緊接著發現了異樣——因為他聽出這人的聲音有些不同,他們的聲音有海蠣子的味道,而這人滿嘴的大碴子味。“你是誰?”士兵警惕地問。“哦,你奶奶的丈夫”士兵一聽笑了,“我奶奶的丈夫不就是爺爺嗎?你這人太拽了!”“嗯,是滴,我是你爺爺!”笑天憋住笑。只是士兵也意識到這人在罵他,於是不願意了,“你咋罵人呢?”只能笑天說了一句,“我不是來罵人的,因為我是來殺人的!”說完,笑天一個手刀過去,二十幾人的腦袋齊刷刷地就被切下來了,因為身體的慣性,這二十幾人腦袋掉了,還向前走了幾步。笑天身後計程車兵們看到了也是嚇得不輕。緊接著,笑天帶著隊伍,挨個房間搜尋,見人就殺,逢人就砍,不一會兒敵軍的幾千人就命喪黃泉了,不過還是有幸運的人,這人被尿憋醒,去了一趟茅房,回頭就看見了這一幕,但他沒敢聲張,而是在茅房裡過了一夜,第二天這人才從茅房裡面出來。
笑天帶著部隊一共找到了六個營房,兩個多小時,他們已經不知不覺殺了上萬人。這時天色已經大亮。笑天的隊伍已經暴露在陽光之下。
此時,敵軍指揮部內,橫路敬三披著外衣,叼著菸斗,正在來回踱步。“這些人神出鬼沒,身手不俗,他們是哪國的?怎麼這麼強?趕緊派人去問問?”
這時,身旁的參謀長說話了:“總指揮,怎麼去問啊?總不能舉著白旗,這邊再問你們是哪部分的?這不成體統啊!”
“笨蛋,你不會讓人抓幾個俘虜過來嗎?”橫路敬三氣得直瞪眼睛。
“總指揮,您剛才說了,這些人身手不俗,咱們派多少人去抓俘虜?沒等出去就被人給包圍了!”參謀長有些不屑。參謀長和總指揮素來不和,按官職橫路敬三級別比參謀長高好幾個層次。但是參謀長是天照大皇的外甥女婿,仗著這層關係,參謀長也時常頂撞橫路敬三,兩個人的矛盾也是一再升級。有一天,橫路敬三的飯菜裡面發現了人的體毛,他一口咬定是參謀長所為,這時矛盾終於爆發,最後橫路敬三把參謀長一頓暴揍這才了事。
“派人與總部聯絡,請求增援!”橫路敬三終於想到了辦法,於是命令參謀長趕緊派人。生死攸關,參謀長也不再計較,派出五人小隊,爭取早日請來援軍。可是不大一會兒,派出的人只回來一個,“報告,任務很失敗!”
“怎麼了?”參謀長趕忙問。
“哎,我們過不去啊!”那人很無奈地回答。
“距離那麼短,為什麼過不去?”參謀長沒搞明白。
“他們有那個,好厲害!”這些參謀長更糊塗了,“什麼這個那個的?把話說明白!”參謀長有些急了。
“哎呀,就是那個!”
“他媽的,我斃了你!”參謀長說完大手就要往那個士兵的頭頂上拍。
“參謀長,我沒說錯,就是那個!”
“嘭”參謀長也沒耐心再聽這個和那個的關係,大手一拍,那人頓時腦漿迸裂。
“來人!再派五人回總部報信。”
不多時,又是回來一人,不過這人臉部明顯有一個貫通傷。這人說話都說不了了,那就寫吧。士兵歪歪斜斜寫了幾個字,參謀長一看,頓時把肺都氣炸了,字條上寫了五個字:他們有那個。
參謀長頓時無語,連那個都跟他作對,這個時候他都想跳海。
“來人,這回再派五人,不,我親自去。”參謀長想知道那個究竟是哪個?
參謀長真的帶人到了海峽邊緣,“你們趕緊游到對岸,把這裡的情況報告總部。”還沒等士兵們跳入海里,一聲槍響打破了這裡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