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銘的洞府內,躺著一個沉睡的黑袍男子。
他叫王銘。
經過上一次和林瀟那一戰又被鷹眼男子洞穿了胸膛後,王銘就一直陷入沉睡中。
好在的是有著歐陽宗主,給王銘服下不少丹藥,才使得王銘的氣息逐漸趨於平穩。
沉睡到現在,時間不知不覺已然過去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裡,靈仙宗越加地落魄了,並且時不時地還招惹來其他散修的窺伺。
也好在是有著歐陽宗主這個築基修士,靈仙宗才勉強撐到現在。
長此以往,並非長久之計。
誰都知道,靈仙宗佔據著一宗之地,這裡的位置以及價值都是足以開闢一個新勢力的存在。
所以散修被打跑了一批又來一批,長此以往,靈仙宗徹底覆滅,也是遲早的事。
而王銘的一直都陷入沉睡中為岑甦醒,歐陽宗主等人也不好下結論。
不過無論是歐陽宗主也好,林昊等人也罷,誰都知道,只要王銘一甦醒,靈仙宗怕是會徹底解散。
故而,這段時間以來,靈仙宗剩下來的幾人都格外珍惜為數不多的時光。
王銘不知道的是,在他昏迷的這半個月來,他的洞府外面,許輕言每天都會來此打坐上一個時辰然後才會離去。
“嘶,頭好痛。”
又是半個月後,王銘終是甦醒了過來。
他捂著自己疼痛無比的腦袋,艱難地坐起身來,當他看到自己所處的位置乃是自己洞府後。
王銘這才鬆了口氣:“這次虧大了啊,哎,那最後出現的中年男子實力好生強悍。
以後如果不是必要的情況下,還是不要招惹這等層次的強者,實在是太恐怖了,一個不慎隕落都是可能的。”
王銘苦笑著檢查了一番自己的身體無奈說著。
好在是經過了一個月的沉睡,王銘身體被洞穿的位置已經結了痂長上了一層新肉。
修士的恢復速度本身就快,再加上歐陽宗主為了我們不惜一切將最好的丹藥都給了王銘,又是一個月的恢復,要是還好不了,那就不是丹藥的問題,而是王銘的問題。
“這次睡得夠久了,也是時候該出去了。”
再調息了半個時辰,王銘逐漸適應他輕嘆一聲,走出了洞府。
現在正是清晨,太陽在東方泛起魚肚白,外面空氣清新,一旁的古樹上掛著幾顆青翠欲滴的露珠。
這一切都現代是那麼的美好。
王銘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臉陶醉道:“要是每天都可以這樣該有多好啊。”
王銘感慨了一句,隨後他的背後迴盪起了林昊的笑聲:“哈哈哈,我沒說錯吧,許師妹,我就知道小師弟在今天肯定醒來了。”
王銘轉頭:“歐陽宗主,李長老,林師兄還有……許師姐,你們怎麼在這裡?”
歐陽宗主笑罵道:“哈哈哈,你小子,靈仙宗的所有人可都在這裡了。”
林昊:“小師弟,來我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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