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寶貝女兒哭了,許爸爸很不是滋味,他正要過去將人抱著安慰,突然看見了封戰爵身後的人,眼裡瞬間多出了些心虛。
周瑾深倒是不以為意,甚至還大方露出微笑,說:“很高興能在這裡見到你們。”
“爸,你們認識?”許果果驚恐望著許爸爸,問。
“我們坐下再說吧。”看出許爸爸的為難,封戰爵開口道。
有了封戰爵的解圍,許爸爸總算是輕鬆了許多,小心看了眼周瑾深,拘謹坐下。
感覺到許爸爸的變化,許果果看向周瑾深,“沒想到周先生還和我爸爸認識,周先生可真是神通廣大。”
周瑾深聳了聳肩,無奈道:“不是我神通廣大,而是你知道的太少,或者我出現的時間太晚?”說到最後,他還意味深長看了眼封戰爵。
封戰爵等傭人來把孩子抱走後,才對周瑾深反唇相譏:“這倒不是時間問題,而是周先生根本就不合適。”
事到如今,許爸爸的心虛,還有周瑾深的故意接近,甚至他這番話,都可以證明他對許果果是有企圖的,而且還有之前許果果提到的吸引力,這一切都可疑了,還好他之前將人好好調查了一番。
周瑾深是華裔,家裡世代制香,可這個家族很神秘,如果沒有關係,根本就接觸不到他們。
能讓封戰爵抓到線索也是僥倖,因為這群人也在找有精神力的,不過和利用不同,他們是用來研究的。
“封先生還真是幽默,許先生還在這裡呢,要不要讓他說說當初那位許小姐是怎麼答應我們周家的?”周瑾深發出一聲冷笑,嘲諷道。
“周瑾深,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再說了果果不是許家人,那些口頭上的承諾不算數!”許媽媽站起來,激動的朝他吼道。
聽著他們說的這些,許果果很懵,她茫然看向封戰爵,迫切想要得到一個解釋。
感覺到她的彷徨和無助,封戰爵輕輕拍著她的背,小聲說:“這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你不知道也沒關係。”
“什麼叫沒關係?”許果果將他推開,憤怒將屋子裡面的人都掃了一遍,怒吼道:“我才是當事人,你們有事瞞著我,還來和我說沒關係?”
“果果,是媽媽的錯,等媽媽以後再和你解釋好嗎?”許媽媽膽怯望著她,柔聲哄著。
他們守了十幾年的秘密,沒想到會是在這樣一個情況下暴露。
都到了這時候見她還要敷衍自己,許果果冷笑了幾聲,問:“到現在你都還要瞞著我?有意思嗎?”
說完,她又看向周瑾深,冷笑道:“周先生也不要裝神秘了,在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那時候你的確對我有影響,後來在生境的時候我就已經明白了,你是在故意接近我,自導自演有意思嗎?”
發洩完,許果果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抱著手坐下,等著他們給自己解釋。
封戰爵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他沒想到許果果竟然會這麼生氣,這讓他有些擔心。
過了一會兒,許爸爸發出一聲重重的嘆氣,低頭很沉重的說:“有一件事我們的確瞞了你,你是法國華裔許家正房的大小姐,如果你在許家的話,我和你媽都得叫你一聲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