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裡的人要走了,許果果才把平板還給韓珍珍,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站起來笑著往後看去。
“祝箬嬌,好久不見了。”許果果攔住要走的女人,和她打招呼。
對於許果果會出現在這裡祝箬嬌似乎也很意外,她看了眼許果果對面的人,裝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說:“許小姐,難道我不能和你出現在同一個咖啡館嗎?”
“在我面前裝無辜?”許果果挑眉,諷刺的笑了。
之前封戰爵和自己說的時候,她還想著祝箬嬌是不是不情願的,如今見她還是這麼會演戲,許果果很明白了,這人恐怕也是別有目的。
直到此刻韓珍珍才想起這人是誰,她警惕望著祝箬嬌,“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戲,果果是怎樣的人我很清楚,在我這裝白蓮花沒用。”
面對韓珍珍無情拆穿自己的話,祝箬嬌不悅瞪了她一眼,然後又裝無辜:“這位小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聽不懂她的意思是嗎?”許果果冷笑出聲,微微揚起下巴,不客氣地和她說:“以後離阿戰遠點,不要以為隨便拍點照片就能讓我們感情不和,懂了嗎?”
“我沒有。”祝箬嬌立刻搖頭,她眼睛紅了,淚眼朦朧望著她,小聲解釋:“我只是好久沒和戰爵哥哥說話了,只是單純問好而已。”
“是嗎?”許果果眼睛裡漸漸浮現出冷意,語氣變得不客氣:“那你回來做什麼?你不知道自己是罪人嗎?忘了你媽媽的事了嗎?”
祝箬嬌驚恐的往後退,雙手不停在空中揮舞著,哭著說:“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去看看戰爵哥哥。”
“單純嗎?單純的話你會守在公司樓下那麼久?祝箬嬌,我們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你以為你有了沃茨家族做後臺就可以為所欲為?你以為你能贏我?”許果果勾起唇角,不屑道。
這樣的許果果太可怕了,祝箬嬌一陣心悸,她四處張望著,似乎在找逃跑的路線。
這裡畢竟是咖啡館,還有那麼多人看著,甚至還在人拿出手機錄影片,韓珍珍拉住許果果,不讓她再靠近祝箬嬌。
她將許果果拉到自己身邊,小聲在她耳朵邊提醒;“小心點,有人在拍你。”
許果果犀利的眼神四處掃蕩了一圈,最後不屑地笑著:“就算有人拍又如何?就該讓大家看看失敗者是什麼樣的,你說是吧?”
她對著祝箬嬌又是一通不客氣的嘲諷,甚至還用手去碰她,這活生生的欺負柔弱女子。
最後還是韓珍珍看不下去了,拉住許果果的雙手,對祝箬嬌說:“你該知道果果和封戰爵的感情,識趣的話就不要再出現在他們面前,現在就請你離開。”
祝箬嬌似乎也怕了,不停地點頭,然後驚恐的逃離了現場。
見她走了,許果果似乎還有些生氣,甩開韓珍珍的手,坐下獨自生悶氣。
這樣的許果果太反常了,韓珍珍也不說話,細細觀察著她。
而別人以為在生悶氣的許果果此刻正抱著平板看,直到不遠處某個拿著相機的人走了,許果果才又恢復了正常。
“果果你剛才是在演戲?”韓珍珍往門外看了眼,又看向許果果,驚訝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