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五看了眼最中間那瓶紅酒,對著服務員很豪氣的說:“再給我拿十瓶過來。”
服務員看了眼封戰爵,直到他點頭服務員才去拿酒。
“你可真夠陰險的,還是以前一樣讓人噁心。”白五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鄙夷道。
封戰爵沒說話,只是拿著手機在手裡晃。
他立刻收住話,拿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說:“我也不和你廢話了,你想從醫院得到什麼,別和我說錢,肖卿的醫院更掙錢。”
“我不需要參與管理,只用把安保交給我負責就行。”封戰爵也爽快說出自己的目的。
果然是為了兒子,白五給了他一個白眼,拿出煙給自己點燃吸了一口,透過煙霧不解望著他:“又不是誰沒個兒子,為了你兒子有必要這樣?”
封戰爵立刻一個冷眼過去,白五心虛將視線轉向別處,拿出手機說:“我馬上和那邊人聯絡,看看他們是怎麼說的,把你所有要求告訴我。”
對於白五的兒童醫院封戰爵很瞭解,表面上是幾位股東一起合作,可說話的那個人是白五,而且好幾位股東都是他的傀儡,不過是用來掩人耳目罷了。
封戰爵也不客氣,爽快說出自己所有要求。
等他說完後,白五才對電話那端的助理說:“聽懂了嗎?給我擬定一份合同出來。”
掛了電話,白五又開了一瓶紅酒,直接推到他面前,“既然以後就是夥伴,把你那些混賬行為收斂一下,不要在我醫院亂來,也不能破壞了我公司的名聲,懂嗎?”
封戰爵意味深長看著他,雖然沒說話,卻讓他後背發涼,他立刻變了話,“其實只要你遮掩的好,也沒什麼的。”
“禽獸!”白五小聲嘟囔了一句。
他才剛喝完一瓶酒,電話突然響了,看著螢幕上的備註,他整個人都溫柔了不少,渾身的刺立刻消失了。
他迅速起身拿起外套往外走,“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和你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就行。”
見他突然這麼著急,正安靜吃東西的肖卿抬頭好奇看向封戰爵,見他依舊板著臉,肖卿八卦的問:“你之前說的金屋藏嬌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不知道白五有女人?”
“誰和你說了是女人?”封戰爵挑眉,鄙夷望著他。
“什麼?”肖卿反應很大,立刻跳起來,往門口看了眼,又小聲說:“他瘋了是嗎?他居然敢玩男人,要是被他幾個姐姐知道了,還不弄死他!”
“我也沒說是男人。”封戰爵冷笑著,說。
這下肖卿是徹底懵了,完全不懂封戰爵說的金屋藏嬌是什麼東西了。
封戰爵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嘴唇微微上揚,“那小子小時候就不是我的對手,現在怎麼可能鬥過我。”
見他還好意思說這個,肖卿也給了他一個白眼,嫌棄道:“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樣一面,我就說以前白五怎麼老是被家裡人打,原來都是你告密的。”
這下也能說清為什麼這兩人有過節了,肖卿嘆了口氣,他為白五感到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