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竟然就這樣睡著了,封戰爵踢了他一下,見他沒什麼動靜,不滿的叫來酒保,到旁邊的酒店給他開了個房間。
他抱著手在一旁看著酒保為溫南風蓋好被子,從錢包裡取出幾張紅色的毛爺爺給他,冷漠的轉身出去了。
回到封家,許果果已經醒了,正躺在床上看書。
聽到開門的聲音,許果果立刻放下書偏頭看向進來的男人。
在聞到他身上有很濃的酒味時,她下意識蹙眉,嫌棄道:“你和南風去喝酒了?”
看著她的表情,封戰爵沒再靠近,甚至還把自己外套扔得遠遠的。
他點點頭,關切望著許果果,問:“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南風沒事吧?”許果果看了眼門口,問。
倒不是因為她有多在意溫南風,而是就溫南風現在這種情況,她怕他又忍不住去尋思。
或許是喝了酒的原因,封戰爵的情緒有些外露,他盯著許果果,很直白的說:“我不喜歡從你嘴裡聽到他的名字,我這裡很難受。”
說話時,他指著自己胸口,表情也變了。
“那好,我以後不說了。”許果果聽話的點頭,他不讓說那自己不說了就是。
見她這麼乖巧,封戰爵才又露出一抹笑。
他很想抱抱自家老婆,可現在他身上太臭了,封戰爵不滿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這人明顯是喝多了,在他去浴室的時候,許果果忍不住偷笑起來,沒想到喝多了的封戰爵這麼可愛,完全沒了清冷的感覺,倒是有些萌。
洗了澡後封戰爵明顯清醒了,而傭人也把醒酒湯端過來了。
總算是可以把老婆摟在懷裡了,封戰爵攬著她肩膀靠在她肩膀上,閉著眼懶懶的說:“這次之後他不會再纏著你了。”
許果果摸著他頭髮,感慨道:“其實南風也挺不容易的。”
封戰爵捏著她下巴讓她看向自己,兩人對視了一番,他靠近去親吻她,將那些自己不想聽到的話全部都堵住。
見他這麼幼稚,許果果翻了一個白眼,卻又忍不住配合著他胡鬧。
待封戰爵滿足後,他輕輕撫摸著許果果臉頰,溫柔看著她。
許果果拍了下他亂摸的手,用力掐在他腰間的肉上,咬牙說:“封總真是好本事,珍珍身上的印記明顯是和人發生關係之後留下的,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見她知道了,封戰爵依舊很淡定,抓著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理直氣壯的說:“不能讓那種東西辱了你的眼。”
她不滿的哼了聲,又接著分析:“是溫南風吧,畢竟除了溫南風沒人會讓她這麼傷心。”
可封戰爵卻搖頭了,見她不解,解釋道:“當時是她去接的溫南風,可她只是把溫南風送到酒店,韓珍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