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一來的話,哪裡還能起到什麼監視作用,無非就是給薛芳凝偷偷幫司令官研製控制喪屍的藥物提供便利罷了,陸雲淺自然是不可能同意的了。
於是陸雲淺毛遂自薦道:“司令官,這樣的小事又何必要您來親自安排人手呢,我去就行了。”
這話一出,程司錦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司令官和薛芳凝面面相覷,反應最激烈的居然是許安博,他幾乎是立即反駁道:“不行,薛芳凝一次次想要害死你,你去監視她,這未免太危險了。”
看到許安博到了這一刻仍然這樣關心自己,陸雲淺心中不禁有些感動,她想在這個時代,或許也就只有許安博是真心真意地關心著她吧。
司令官和薛芳凝雖然也反對陸雲淺的提議,但是原因當然跟許安博不一樣,他們怕的是陸雲淺發現了他們的秘密,導致控制喪屍的藥物無法繼續研究下去。
“對,許安博說的是,而且秦小姐是異能隊隊長,你去監視一個犯人,未免太過大材小用了,你應該為基地發揮更大的作用才是!”司令官慢條斯理地說著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可惜陸雲淺早已經清楚司令官跟薛芳凝私下裡的那些勾當,是不會被司令官的花言巧語所打斷。
“許安博,你難道忘了嗎,薛芳凝放出來的毒氣能夠將你毒倒,對我卻一點作用也沒有,我去監視她才是最好,換了任何一個其他人,都有可能會陷入險境,只有我不會。”
陸雲淺朝許安博使了一個眼色,她告訴他儘管放心,她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許安博原還想著繼續勸說陸雲淺的,可是看到她的眼神,他就知道他現在只需要相信陸雲淺就行了,她做任何事情一定有她的理由。
司令官和薛芳凝原本就很奇怪陸雲淺為什麼面對毒氣能夠毫髮無損,沒想到現在陸雲淺居然拿著這個當理由,要求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監視薛芳凝,這讓司令官和薛芳凝完全找不到任何反對的理由。
陸雲淺看到司令官和薛芳凝一臉想要拒絕卻無話可說的模樣,不由得心中一陣暗爽,說起來還多虧了放毒的薛芳凝和她買的防毒罩,現在她可以正大光明地監視薛芳凝。
“如果秦小姐要時刻跟著薛芳凝,那你作為異能隊的隊長,異能隊的工作不就會受到影響嗎?我看要不讓許安博去吧。”司令官仍然有些不甘心,找著理由拒絕陸雲淺的提議。
畢竟對於司令官而言,現在整個基地,他感受到威脅最大的就是陸雲淺了,如果一定要找一個人去監視薛芳凝,那真的是誰都可以唯獨陸雲淺不行,因此司令官寧可許安博去,哪怕被兒子發現自己在做什麼,也比被陸雲淺破壞的強。
儘管許安博非常努力的勸自己相信陸雲淺這麼做一定有她的理由,可是他只要一想到之前薛芳凝對陸雲淺多次痛下殺手,他心中就後怕不已,因此對於司令官的提議,他贊同地附和道:“那要不還是我去吧。”
薛芳凝頓時心花怒放起來,如果這次最後變成了許安博監視她的話,那還真不算是懲罰了,甚至可以說是獎勵了。言情888
陸雲淺忍不住白了許安博一眼,居然這麼不配合,她再一看薛芳凝眼中難掩的喜色,更是打定了主意,絕不能讓薛芳凝如願。
於是陸雲淺看著司令官道:“想到司令官如此大公無私,許安博還沒有從中毒中完全復原,您這就讓他再去實驗室,要是再出現了什麼意外,許安博要是出了事又該誰來負責任?我作為異能隊隊長,是斷然不會將隊友往危險裡推的。”
許安博見陸雲淺如此關心自己,心中湧起了一陣暖意,剛剛跟陸雲淺鬧出的小小不快自然就都不放在心上了。
“秦林兮,你當我的實驗室是龍潭虎穴,哪來那麼多意外?”薛芳凝看到陸雲淺如此阻撓許安博監視她,登時忍不住反駁道。
冷笑一聲,陸雲淺沒好氣地說:“一次意外就能要了人的小命,你還想要幾次意外啊?不讓我一個不怕毒的去監視,難道讓其他人冒著生命危險去嗎?”
陸雲淺拿許安博中毒說事,可以說是字字句句敲在了司令官的心上,無論如何,司令官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就是許安博了,想到許安博之前中毒的情況,司令官自然是不可能堅持要許安博去的了。
於是最終司令官實在沒有理由拒絕,值得無奈地點頭道:“那好吧,就秦小姐去監視吧。”
“司令官,您放心吧,我保證可以將監視薛芳凝和異能隊隊長的工作完美協調好的。”
達到目的的陸雲淺心情甚是愉悅,以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監視薛芳凝了,不管是催促她快點研製抗體,還是他們私下裡偷偷摸摸搞的控制喪屍的藥物,都要容易許多了。
“還有其他異議嗎?如果沒有就都散了吧。”司令官的心情卻是很不美妙,他看向薛芳凝的目光相當的不善,如果不是薛芳凝不甚留下了把柄,又怎麼會被陸雲淺給鑽了空子。
“還有最後一點,等到徹底消滅了喪屍後,要如何懲罰薛芳凝,也應該有所公示吧,不然趙嘉超死不瞑目。”陸雲淺完全不能夠接受靠時間模糊薛芳凝的罪行,不要到了最後,薛芳凝一點懲罰都沒有。
司令官沒有想到陸雲淺考慮的如此周全,可謂是滴水不漏,他直接反問道:“那不知道秦小姐有什麼建議,總不能說抗體研製成功之日就是薛芳凝身死之時吧,那樣的話豈不是永遠也言之不出來?”
陸雲淺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將司令官給激怒了,所以他才會這樣反諷自己,不過她一點也沒有感到不高興,相反能夠讓司令官這樣一個老奸巨猾的人,氣到如此失態,她的心中其實還是充滿了快意的。
於是陸雲淺擺出一副沒有聽懂司令官什麼意思一樣,若無其事地說:“我們當然不可以這樣對薛小姐啊,否則的話,薛小姐又怎麼會研製抗體呢,反正都是個死,不是嗎?”
司令官現在對陸雲淺的忌憚越來越深了,他擺出了一副甩手掌櫃的模樣攤了攤手,示意陸雲淺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