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慮了。”沈從碧只好順著林白笙的話茬道:“以前的事我怎麼會計較呢?再說了,潮生對你照顧良多,我這個當媽媽的當然是愛屋及烏咯。”
林白笙點點頭,嫣然一笑,“那就好。剛才來的路上一直和司御在說這個事情呢,就怕您到時候對我不滿。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我來參加這個宴會可能是不應該的。但是轉念一想,如果您真的不喜歡我,怎麼會特地發邀請函呢。”
“應該不至於是特地把我們請來讓人欺負的吧。”傅司御補刀,笑意盈盈地看著林白笙,兩個人相視一笑,又齊齊看著沈從碧。
沈從碧嘴角的笑容有些尷尬。
雖然這是一些暗示性的事,可是誰也不至於明面上說這些吧。現在這兩個人倒是好,完全不怕丟臉掉份,直接就這麼赤裸裸地問她這樣的話。
那她能夠怎麼說,只能勉強地笑了笑,“是,當然不會。”
“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林白笙裝作嬌羞弱小的樣子,然後道:“您也知道,我很少參加這些宴會。我就怕到時候做不好,被人欺負都不知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就去找您告狀了。到時候您可不能不管,否則的話,就是眼睜睜地看著我被欺負。”
林白笙說著俏皮話,卻字字句句都是對沈從碧的威脅。
沈從碧嘴角抽搐,恨不得直接給林白笙兩個大耳刮子。可是,她必須要剋制住,如果真的是這麼做了,那麼很多事情都坐實了。
沒錯,她是宴會的主辦人。她也邀請了許多人,可是這些人又不是都和她關係友好的。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私人宴會,所以她也會邀請一些存在競爭關係的人前來。
如果自己明面上做的不得當的話,肯定會落人話柄,到時候很多事情她就也非常地難做了。
林白笙的這一番話倒是讓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有些不敢輕舉妄動了。除非自己對林白笙的事能夠做得悄無聲息,否則的話沈從碧肯定也不會護著自己的。
林白笙和沈從碧道謝,便和傅司御走開,去和別人交流了。
“這林白笙看起來也不像是精神病啊。說話很是利索正常啊。”有人感慨。
“所以說很多事情還是不要道聽途說的好,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嘛。”
“是啊。”
聽著大家對林白笙的輿論似乎慢慢變好了。沈從碧的面目有些猙獰,既然林白笙他們敢來這個宴會,那她也不會坐以待斃的,需要對她採取些什麼行動才好。
沈從碧找了助理去了自己的房間,“剛才我和你說的事都聽明白了嗎?今天林白笙既然敢來,我就要讓林白笙和傅司御之前永遠產生隔閡。”
助理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後道:“您放心,這個事情我擅長,一切都按照你部署好的做,不會出問題的。”
沈從碧滿意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