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無論陳破言說什麼，葉然只是一個勁的吐，彷彿要把這輩子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一樣。
見他吐得竟如此酣暢淋漓，陳破言的臉都有些綠了。
難得見面一次，這小子到底什麼意思，成心挑事兒是吧！居然在這麼多弟子的面前讓他下不了臺。
雲水瑤柳眉一凝，似乎明白了什麼，替葉然解釋道：“他應該是身體承受不了空間跳躍時產生的壓力，所以才會吐的，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聽到這解釋，陳破言的臉色才慢慢緩和了下來。
心中打定主意趁雲水瑤不在的時候，要好好敲葉然一筆，算作精神損失費。想當年他年輕的時候也是玉樹臨風，風流瀟灑的，哪曾受過這種屈辱。
吐到肚子裡沒東西可吐的時候，葉然才停了下來，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陳破言讓兩個弟子上前送他回帳篷，葉然笑了笑想要開口感謝一下，但是目光剛剛轉到他的臉上，胸口又是一陣噁心的感覺傳來，對著他乾嘔了兩聲。
陳破言：“……忍，我忍！”
帳篷裡，雲水瑤坐在首座，開始為眾位弟子講解虛空幻境的由來：
“無論是天羽閣，亦或是其他門派，世世代代都有弟子守衛在這裡，你們知道是為什麼嗎？”
“回祖師，是為了防止虛空異獸從幻境中逃出來為禍人間。”
“沒錯，但你們知道虛空異獸以及虛空幻境為什麼會存在嗎？”
聽到這話，包括陳破言在內，所有人都沉默了，這也是他們一直以來心中的疑問。
他們只知道自己的使命是守護在這裡，截殺從幻境中逃出來的異獸，卻並不知道這個幻境從何而來，裡面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恐怖強大的異獸。
雲水瑤見他們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便接著解釋道：“虛空幻境其實就是一處上古戰場，裡面的妖獸吞噬了古神魔的軀體能量後，進化成了異獸，這些異獸可以透過互相吞噬，來獲得更強的力量。
數千年前，幻境本來還是封閉的狀態，這些異獸根本出不來。
但是沒過多久，有一位號稱律空劍仙的強大仙人憑空出世，竟一劍破開了虛空幻境的封印，導致無數異獸逃出，仙界生靈塗炭。
眾仙聯合起來，花費了很大的代價才將幻境的封印重新修補好。
但是因為律空劍仙的那一劍攜帶著法則之力，留下了一條永遠無法修補好的裂縫。
異獸可以穿過裂縫處薄弱的封印繼續來到世間作亂，所以才需要你們鎮守在這裡。”
聽完雲水瑤的講解之後，陳破言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祖師，你說那些異獸就連你們仙人對付起來都感到棘手，這是真的嗎？
為什麼我們至今為止遇到的異獸都那麼弱呢？”
眾位弟子聞言均是點頭附和，他們或多或少都跟異**戰過，沒感覺有多厲害。
“那是因為凡間這邊的裂縫比較小，連仙界的萬分之一都沒有，異獸互相吞噬之後，是體型越大，實力越強的，凡間的裂縫比較小，所以只有一些比較弱小的異獸能夠透過。”
原來是這樣，眾人恍然大悟。
葉然聽著這個設定，撇了撇嘴，總感覺有種濃濃的既視感。
“異獸”，“互相吞噬”，“體型越大越強”……你確定這不是某個養鯤遊戲？或者是某個廣告打得滿天飛的頁遊，叫某海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