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問題你就不用回答了。
我會先把你卸職,親自送你上法庭,帶伱去監獄,再讓三十個獄友你的好好問候你的屁股!”
“先生,你還是送我去法庭吧.
我這段時間工作壓力很大,上個星期已經找心理醫生進行了治療。
醫生說我生理性別是男,但心理性別是變性女。
面板是白,但共情黑色的同胞,心理的性取向也很正常。
或許,去監獄是一種不錯的體驗。
當然,在進去之前,我肯定會舉報你對我進行了歧視。”
“噢,上帝......”
“安德路,別衝動,你看的心理醫生說不定是假冒的。”
看到事情討論討論著。
負責情報的安德路,突然就開始擺爛疊buff。
旁邊的同事急忙站起來,勸慰道:“情報員和裝置進不去,咱們還有其他辦法。
比如,收買他們的安保人員,收買那些可以進出的人員。
即便他們信仰堅定,刀勒收買不了。
但他們總該有父母,有子女,有親戚,有朋友吧。
或許,你還可以嘗試用駭客攻破這個基地的系統,到時候,不就能獲取到裡面的資訊了?”
“馬斯先生,我是專業的。
你以為我沒試過這些辦法?
我找的一群駭客,別說攻進去。
兩分鐘不到就被反攻黑掉了系統。
這個基地的網路員,甚至還順著線索找到我的電腦,把我前兩年偷稅的事情發給了該死的IRS,害得我補了十幾萬刀勒的稅。
還把我的私人照片P成了豔星角色,發給我的妻子和父母,發給我家住所附近的一群GAY,害得我這個月都不敢回家睡覺,就怕半夜被人摸進來。
至於收買人員......
他們的人員兩天一換。
還全是秘密訓練幾年,現實找不到絲毫的戶籍和身份資訊。
這樣的人員,兩天一換。
別說找到他們的父母,朋友,連好好接觸給他們發點刀勒的機會都沒幾個。
甚至,對方還故意佈置陷阱,釣魚上鉤。
好不容易找到幾個塞刀勒的機會,情報員帶著錢過去就再也沒回來。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我就折損了18位情報員......”
安德路在痛苦的呼喊。
聽著這悽慘的調查遭遇,周圍的眾人,哪怕坐在主位的亞歷克斯,這也不禁顫抖幾下,陷入了沉默。
太狠了。
實在是太狠了。
舉報偷稅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