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騷,差點閃了李長安的腰。
不愧是一夥人,連風格都跟他差不多,李長安很滿意,拍了拍聶賢的肩膀道:“嗯,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務必想個完美的辦法,能讓她心甘情願給我們最好,實在不行,只要能保證我們安全,殺人滅口也是可以的。”
說完,李長安繼續看向場中,想多瞭解一下這女子,正可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事情的起因經過,中途而來的李長安不瞭解,不過看場中,卻是青衣女子展盡風采,一劍在手,壓得靠山宗敢怒不敢言,地上已經躺了十多個昏迷的長老。
“妖女,吃我一劍!”
突然,靠山宗一長老從女子後方突然襲出,想靠出其不意而取勝。
想法雖好,可只見青衣女子手腕輕動,劍鋒一轉,偷襲的靠山宗長老已經倒地,胸口上一道尺長的傷口深可見骨,若不是手下留情,此長老恐已命喪當場。
“本姑娘再說一遍,我只為殺人兇手而來,交出真兇,本姑娘自行離去。”青衣女子嬌喝道。
劍鋒揚起,逼人的劍意驚得眾人紛紛側目,即便是李長安都忍不住心生戰意。
李長安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天才,與他不一樣,他有古書,有大混沌天經,有劍帝記憶,各種機緣加身,方才領悟小成劍意。
可這女子,竟是完全憑藉自己的天賦領悟劍意,其妖孽程度,可見一斑。
少女正氣凜然,誓要憑手中三尺長劍,掃清天下不平事,眼中容不得一點沙子。
而對面的靠山宗則憋屈至極,滿腹委屈,縱是幾十張嘴也說不清。
“這位妖,姑娘,本宗主再次重申一遍,你說的那人,我們靠山宗根本不知曉,與我們也無任何恩怨,你要為他報仇,真的找錯人了啊。”靠山宗宗主任連劍說道。
他是真的冤枉,雖然靠山宗名聲不好,在方圓百里臭名昭著,仗勢欺人之舉不在少數。
但靠山宗有個規矩,所行之事都得記錄,哪怕是行惡,靠山宗也不會清理,所以宗內弟子都很配合遵守規矩。
少女所說之事,真的真的不在記錄中啊!
任憑他們解釋,青衣女子就是不相信,搖頭否決道:“不可能,那位大叔臨死前,曾咬牙切齒的說出靠山宗三個字,所以兇手必定在靠山宗之內,可惜大叔死的快,沒有說清楚。”
“但不重要,本姑娘可以輕而易舉的猜到事情經過。”
“那位大叔雖已至中年,但模樣還是很英俊的,必然是年輕時候加入了你們靠山宗,然後一不小心和你女兒邂逅了,兩人一見鍾情,私定終身,但大叔身份低微,恐不被你接受,故只能和你女兒偷偷來往。”
“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一二十年過去,還是被你發現了,所以你就派人暗殺他。”
“大叔拼命反抗,重傷逃出靠山宗,可惜傷得太重,已經無力迴天,臨死前想告訴我這些年他在靠山宗發現的秘密,可惜,只說了靠山宗三個字就嚥氣了,著實可憐又可悲。”
青衣女子腦補說道,嗯,感覺沒什麼毛病,話本小說中這種劇情十本里至少有三本這樣寫的。
任連劍聽得直想吐血,他是有個女兒,平時作風也不好,他自己都懶得管教,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痴男怨女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