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宇狠狠地一把揪上了水蛭肩上的肉肉。
“嘶——可不是呢嘛,誰叫我的老闆你,遺產那麼龐大呢!”
水蛭被甄宇揪的趕緊後退了幾步。
“你呀,現在就跟我兒子似的。”
甄宇看著水蛭那個憨樣兒,忍不住露出了一種慈父般的微笑。
“啊,這樣啊,那你的財產真的是給我的。不過……你到底是害得哪一個小姑娘未婚先孕了呀?”
面對甄宇厚顏無恥又是明目張膽的佔自己便宜,水蛭也並沒有直接無腦的懟回去,而是反將甄宇一軍,把這便宜又從甄宇身上佔了回來。
“害,要是不想做實驗就直說,在這裡跟我岔開話題巴拉巴拉一大堆,小心我扣你工資啊!”
甄宇面帶笑意的恐嚇著水蛭。
水蛭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個玩笑話:“得了吧,孤寡老人,我這個留守兒童就可憐可憐你,請你吃頓大餐,你也別天天把個什麼破工資掛在嘴邊,我差你那一丁點工資啊?反正你死後財產都是我的。”
水蛭話閉,狠拍了甄宇的肩一掌,就拉著甄宇去更衣室換衣服出去吃飯了。
……
“你看看,這裡哪裡還有一家餐館是開著門的?”
甄宇叉著腰,撇過頭向水蛭看去。
“唉,這疫情可真是磨人,好好過個年都不行。算了,跟我回家,我做給你吃啊。”
水蛭將右手伸入了甄宇叉著腰的左手挽著,好不曖昧。
“你你你,你撒開啊,做我兒子就好好恪盡職守,別想上位當你媽。”
甄宇很是嫌棄的將水蛭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給拍了開。
“話說,你還會做飯呢?”
緊接著,甄宇又向水蛭投去了質疑的目光。
“得了吧,也不知道是誰,天天害得我在家做什麼狼妖料理,怎麼可能不會做飯?”
水蛭反駁著甄宇。
甄宇腦補起了水蛭處理起狼妖那些個畫面:洗一洗,除毛,去內臟,水煮,火烤,煎炸……
只腦補,甄宇就覺胃裡頓時騰起一種翻江倒海的噁心感。
“嘔……嘔……”
甄宇撫上自己的胸口,不住的做出一副時刻要嘔吐的模樣。
“怎麼,這就不行了,好歹我走上這條路還是你帶的,怎麼心理承受能力就這麼弱?”
水蛭帶著些嘲笑意味的嘲笑著甄宇。
“得了吧,就光是腦補你那些折磨狼妖的手法,就足夠下飯了……”
甄宇的反話說的倒是讓水蛭覺得無比驕傲,能夠噁心到甄宇,這可的的確確是不容易啊。
“你到底給不給我這個留守兒童一個向孤寡老人展現廚藝的機會。”
水蛭一邊嘲笑著甄宇,一邊也是誠心誠意的邀請著這個“孤寡老人”到自家做客,嚐嚐自己的手藝。
“去,能不去嗎,我要是不去的話,說不定你一怒之下,就把我給燉了呢?你那些個折磨狼妖的手法,我光是想想就夠了,我可不想身臨其境。”
甄宇口是心非的答應著水蛭,其實他也是很想去的。
“那……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