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琰眉頭緊鎖的坐在我的旁邊,想必在為皇后的事情著急,我輕輕地拍了一下永琰的手,示意他不要過於緊張。
馬車緩緩的啟動,忽然後邊傳來一個嬌氣的喊叫聲:“皇上,等一下,等一下。”
豆蔻騎在馬上追了出來,永琰示意停車,撩開簾子,看到了豆蔻嬌媚如花的臉,她伸出手說:“皇上,這是我們草原上的紫桐花,寓意吉祥如意。”
永琰接過那束紫色的花,看了一眼花,又看了一眼豆蔻,眼中閃爍著憐愛之意。
“願不願意跟朕走?”永琰看著豆蔻問道。
豆蔻彷佛意料之中一般,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後眼中含著激動的淚水點了點頭。”
永琰將手伸出去,將豆蔻拉上了馬車。豆蔻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坐在永琰的左側,腦袋靠在了永琰的肩膀上,永琰愛撫的摸了一下她的頭髮。
我藉口身上冷就下了馬車,直接上了後面信妃姐姐的馬車,心裡沒有酸意是假話,雖然我心裡不愛永琰,可是別的女人在我面前佔有者屬於我的寵愛時,我也會憤怒的。
信妃也看到了剛才的一幕,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說道:“本宮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麼明目張膽的自己貼上皇上的,早就看出來這個博爾濟吉特·庭果兒沒這麼簡單。”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信妃,道:“青梅雖好,又怎麼及杏兒多情,像豆蔻這般的女子,試問是哪個男人不會動心呢?”
“聽聞這個豆蔻不過是達爾汗親王的一個妾所生,生母地位卑微,這種出身將來不過就是隨便配了一個人罷了。”信妃撩開簾子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色說著。
我冷哼一聲,道:“難怪她有這種一心只想攀上皇上的心思,也難為她了,費了這麼多心思。”
果不其然,皇上一回到宮裡,就將豆蔻封了個蘭常在。
回到宮裡還未歇息,我就往坤寧宮去了,皇后此時正臥於病榻上,眼窩深陷,沒了往日的威嚴,我見她正合著眼休息,就沒忍心打擾。
“這不過是出去了一個多月,怎麼竟病的這樣重了?”我輕聲細語的問著皇后身邊的採蘋。
採蘋嘆了一口氣說:“娘娘身體一直孱弱,已經病了有一段時間了,只是最近比較嚴重。”
皇后聽到了有說話聲,道:“是不是瑾嬪呀?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上前施了一禮,道:“皇后娘娘,聽聞皇后娘娘病了不敢耽擱,連夜趕了回來。”
皇后和藹的笑了一笑說:“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都老毛病了,連本宮自己都習慣了。”
採蘋端上來一碗藥,皇后看了一眼說:“這藥都吃了半年多了,也沒什麼效果,不吃也罷。”
“娘娘,良藥苦口,不吃怎麼能好呢?”採蘋勸道。
我思索了一會開口說道:“不知道為皇后娘娘診脈的一直以來是那個太醫?”
“是太醫院的章太醫,醫術頗高。”皇后咳嗽了兩聲說著。
我隨口問了一句,事後也沒有放心上。
舟車勞頓了幾日,與皇后說了幾句便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