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男子不屑的說道:“憑什麼是你呀,”說著揚鞭打了馬兒一下。
新月轉過臉,粉雕玉琢的小臉笑著道:“你們幾個笨蛋是騎得的烏龜嗎。怎麼真麼慢。”新月與他們的距離越拉越遠。
新月得意的笑著,春風吹起了臉龐的髮絲,令不遠處的男子心生盪漾,策馬追了過來。
新月聽著身邊的馬蹄聲越來越近,沒想到竟與自己並列著騎著,新月別過臉看見了一張滿是笑意的臉,這張臉是新月見過最好看的臉。
那男子開口說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滿族姑娘。”
新月莞爾一笑,並不理會他,只是挑釁的看了他一眼,玉手揚鞭馬兒跑得更快了,兩個人一直騎到了天邊,甩開了後面的幾個男子。
下馬之後,男子戲虐的問:“美麗的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本姑娘叫新月,察哈爾部落的格格,那你呢?”新月揚著小臉問坐在馬上的男子。
男子指著天空飛過的鷹,道:“我就是老鷹,專門出來抓小白兔的。”
“那我豈不是小白兔,真後悔今天不該出門。”新月故作正經的說道。
新月嘴角綻放出一朵傾城傾國的花兒,因為那是他已經深深愛上的男子,如今望著同一片天空,卻隔著千山萬水。
記憶力的摸樣還是那麼的清晰,當新月形影單隻的一個人在草原上游蕩的時候,再也找不到那個男子的身影了,甚至,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直到三年後,新月在木蘭圍場與他相遇,記憶力那模糊的樣子終於拼湊了在了一起,那男子一箭射中了新月,緣分終於還是來了。
只是,那些年的情感隨著年輪落入了塵埃裡,他是蒙古親王貝子,她是大清帝皇的妃子,還是隔著千山萬水,越不過的溝壑,兩個人選擇依舊把感情埋在心裡。
他為她至今未娶,她為他守身如玉。
春色依舊如許,似水流年帶走了如花美眷,還有那些從未開就說的愛,都埋在了輕輕的草原上,還有馬蹄聲中。
我的眼淚一滴一滴的砸在了地上,新月轉身看到了我淚流滿面,我哽咽的說了句:“原是我對不住你。”如果當初不是我在體元殿裝暈倒來吸引永琰的注意,善良的新月也不可能被永琰選中。
“我沒有你那麼勇敢,我也深深的愛著一個男子。可是,我們離得那麼近,卻像隔著萬水千山。”空蕩的屋子裡只留著我這最後一句話。
新月研磨在紙上寫著娟秀小字:千迴百轉,幾許錯亂,男兒郎亦或者女嬌娥終究逃不過一個情字。
蘇格,你說,草原上的那隻鷹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