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乞望著她冷冷開口道:“你天源地宗幾時如此冒昧了!我在休息時刻,你們也要過來打擾我嗎?”
“不是的,我先前感應到一絲混亂的自然道波動,定知是你或者九當家天乞。但你們的自然道就算與我天源地宗不一,我仍可感知出你們出現了混亂的情況,擔心之餘,我才隨波動而來,如有打擾,還請見諒。”
約舒爾急忙解釋。
天乞冷哼道:“哼!擔心?你是怕我與天乞死了,你們就再得不到另一種自然道法了嗎?”
約舒爾疑目望著天乞道:“花道友,你怎會這麼想?我們修行不一的自然道,如此道緣之下,約舒爾萬不敢有這等想法。天源地宗想知你們的自然道沒錯,同樣我們也願交付我們所學的自然道法。”
花無枯無心與約舒爾交談,指著窗外道:“花某無心要學你們的自然道,同樣花某的自然道也不會交付你們,還請姑娘從哪來,回哪去,莫要打擾花某休息。”
約舒爾上前,面色苦楚,沒想到自己一出面,花無枯便是這般相待。
“花道友,可是約舒爾惹到你了,倘是的話,約舒爾向你道歉。”
“道歉!道歉又有何用!”
天乞喊聲變大,將約舒爾為之一驚。
隨後,天乞冷靜下來,不再看向約舒爾,“姑娘,花某現在心事繁多,無心與你交談,還請姑娘自便。”
約舒爾抿唇一笑,“花道友,不妨這樣,我為你用自然道撫平情緒,你也可藉機觀望一下我天源地宗的自然道如何,之後再做商議怎樣?”
天乞望著約舒爾翻眼,“請便。”
趕不走約舒爾,天乞也是無奈,只約舒爾一人,天乞也不懼。
只要是自己不想跟他們走,他們又怎能拉著自己離開。
天乞靠窗坐下,約舒爾十指波動,一股天地靈氣被隨之御起。
靈力順勢淌入天乞體內,天乞能感覺到這股未被自己吸收,卻毅然入了自己體內的靈力。
彷彿天乞對這靈力來說只是一尋常物,一如天地萬物一般,可入可養。
靈力入體,如同大地春風,瞬間將天乞煩躁的情緒壓制下來,這是一股極為舒適的風,將萬千煩惱絲都吹倒在地,且再不能升起。
天乞緩緩閉目,口中吐出一口濁氣,心情也極為通暢。
夢君的事雖不能放下,但這靈力一入也讓天乞理清,看開了許多。
只要夢君能在清風觀生活的好,且清風觀也許下承諾,不傷夢君半分,由她出入。
如此,日後不論是天乞想見夢君,亦或是夢君想見天乞都可知會一聲,便可相見,也無什麼牽掛之說了。
天乞緩緩睜眼,頓時覺得心情好了許多,再看向約舒爾時開口笑道:“約舒爾,謝謝你。”
得天乞一聲謝,約舒爾也是十分高興,“怎樣,你現在可有心情與我談談了?”
聞言,天乞還是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對你們天源地宗不熟,一如你這般神奇的自然道法是我的自然道中都是不存在的,言說無力,我實在不敢與你們互交道法。”
約舒爾聽聞也不著急,點頭道:“你說的沒錯,突然出現一個同修不一的道門找你互換道法,此事就算遇事的不是你,換做旁人也很難一時間接受,我知冒昧,但天源地宗也有時間,等你慢慢了解了,再做打算也不遲。”
天乞從窗邊起身,伸出雙手,一手指點住約舒爾的肩膀,一手在窗外揮起道法。
自然道貫徹天乞全身,也順著天乞的手指流入約舒爾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