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面露好奇,“恩?小哥哥你在看誰啊?”
天乞不耐煩的揮手將女子推開,甚至用上了些許力道,女子也無防備連連退了兩步。
一旁的男子見此,連忙上前抓住天乞的衣領,“臭小子,別給你臉你都不要,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燕爾宗的弟子!與我們一起雙修魚水,豈不快哉?”
天乞哼笑,拔下男子抓住自己的衣領的手,“正是因為你們是燕爾宗的弟子,我又豈敢與你們快活,你們是快活了,我還能剩下一副皮囊嗎?”
雙修之術奇妙萬千,乃是取對方所長補自身所短,且二人都需修這雙修功法,倘是一方不修則會在歡愉中被另一方吸收消耗,從而變得枯槁不成人樣,嚴重的,則會當即死亡,模樣更是隻剩皮包骨,極為悽慘。
這二人都是燕爾宗弟子,皆會雙修功法,但天乞可不會。
若真與二人一起做魚水同歡之事,只會被二人消耗殆盡,此中道理,天乞又怎會不知。
男子看著天乞一笑,“怎麼,快活也是有代價的,你想白快活啊?”
“我幾時說要與你們快活了,不知恬恥!”
天乞沒好氣的回道。
“哈哈,好一個不知所謂的小子啊,給你臉你都不要......”
“華野,既然人家不願,那就算了,莫要動氣。我們還有任務在身,不能因小失大。”
這叫做華野的男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天乞,但卻被與他同行的女子攔下。
華野看了一眼女子,隨即對天乞一哼,不再言語。
而這女子則又媚笑著看向天乞道:“小哥哥,倘是日後記起奴家來,可要來燕爾宗找奴家啊。”
女子說著面貼天乞耳根,撥出蘭氣,“我喜歡你這俏模樣,放心,我不會用雙修道法榨乾你的,呵哼~”
天乞則目光堅毅的看向女子,隨即抱拳道:“多謝姑娘美意,告辭!”
天乞全然不顧這女子所說的媚言酥語,仿若在天乞眼裡,這二人的話一個也不能相信。
不會雙修之道,試問天下修士,那個敢與他們雙修?
眾人都是為了擠破腦袋進入燕爾宗,好習得雙修功法,才敢行雙修之事。沒有那個蠢到未習雙修功法便胡亂行徑,這與快活而死又有什麼分別。
燕爾宗二人看著天乞離去,華野看著天乞的背影皺眉小聲道:“芳汝,你說這小子,我怎看不出他的修為呢?”
芳汝聞言輕笑,“我也是好奇的很,又俊又怪實在捨不得就這般讓他走了。”
“那我們直接將他綁了不就得了,幹嘛還要放他離開?”
“你我看不清他的修為,他方才與我們爭執也是畏懼我們一齊出手,沒有把握的事,我芳汝豈會去做。而且我們等此是為了捉住天乞,宗門事宜為大......如今嘛,就先放了這小哥哥,他只要還來此地,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芳汝說完,華野跟著奸笑,好似天乞已是二人口中之食。
忽而一柄劍來,正刺就要離去的天乞。
天乞側目,身形一閃,飛劍劃空。
此刻天空之上朝著這傳送門便躍來兩人。
兩人皆是女子,天乞在江岸城城主府也是見過,她們就是跟隨公珺那老嫗身後的兩名聽書苑弟子。
一個是入道巔峰的大弟子何雨荷,一個是入道後期的二弟子蘇雨沫
天乞心中暗道不好,與燕爾宗二人爭執這段時間,已然錯過最好的離去時機,竟把聽書苑的人等來了。
此刻天乞的面容乃是花無枯之相,她們又怎會放天乞離去。
好不容易從燕爾宗二人那走出,如今又遇到這般阻難。
何雨荷伸手,飛劍回到手中便指向天乞,“花無枯!你殺我師妹,不主動請罪,還想往哪走!”
蘇雨沫也出劍指向天乞,“師尊與落霞宗的前輩馬上就會趕來,花無枯,你就是插翅也難逃了。”
正在一旁的芳汝與華野也是看的嘖嘖出奇,原來這小子著急要走,是因為有人要殺他啊,怪不得先前態度那般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