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天乞只是有些不爽,自己都與浮丘雪訂婚了,可她居然還跟別人摟摟抱抱,有點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
“天乞,我以為你...”
“以為我死了?他們都這樣說,但我實在是聽不懂你們的這些鬼話,我怎麼可能死了呢?”
浮丘雪還未說完,便被天乞打斷。她想說的也正是如此,此時被天乞言語擠兌,一時間竟無話可說。
“你不說了?”天乞看著她問道,“你不說,那我說。第一,我天乞不喜歡別人背叛我;第二,你與這什麼厲師兄的苟且我都看見了,我很不開心;第三,從今往後我兩再無瓜葛。”
“你。”浮丘雪沒想到天乞如此決絕,他怎可說的如此輕鬆。
一旁的路慈安也上前看著天乞,表情嚴肅,“小子,你想反悔?”
天乞說實話還是有些怕路慈安的。
一旁的盧妃如看見路慈安都上了,不再猶豫,伸手牽住天乞的手,“路前輩,是你的徒弟先放棄了他,不是他先放棄了你徒弟,請你明鑑啊。”
浮丘雪看著盧妃如牽著天乞的手,天乞沒有絲毫掙扎,頓時淚眼哽咽,轉身便走,厲丘何對天乞冷哼一聲,追她而去。
路慈安微怒,“你當老夫真的不敢動你嗎?”
“那你動個試試。”風驚雲不知何時趕到,一手負立,無威自怒。
“風驚雲,你不要欺人太甚。”路慈安一手指向風驚雲。
漢樂宮宮主房軒月此時趕來,將路慈安攔下,“路老,你先別生氣,我與他說說。”
“哼。”被房軒月攔著,路慈安一甩袖便不再吭聲。
“軒月,我要的解釋你還沒給我呢。”風驚雲先開口對房軒月說道。
房軒月一低頭,隨即又看了一眼天乞,“風宗主,這樁婚約,你我皆不知,算是小輩間胡來,我們都當做不答應好了。你看天乞也無事,可否放了念君一馬。”
“我得先問問天乞。”風驚雲看向天乞,“天乞,你收到驚嚇了嗎?”
天乞被這一問,摸不著東南西北,驚嚇?不過看著房軒月聲旁的小胖子正在瑟瑟發抖,再想想自己莫名奇妙的進了化靈洞府,應該是收到驚嚇了吧,隨即點點頭,對風驚雲說道:“弟子受驚了。”
風驚雲微微點頭,也不說話只是看著房軒月。
房軒月皺眉,一把拉過哭喊的房念君,兩指一劃,只聽房念君一聲大喊,鮮血四濺,兩條手臂頓時飛上了高空。
“夠了嗎?”房軒月問向風驚雲。
風驚雲則看向天乞,問著同樣的問題,“夠了嗎?”
天乞呆呆地看了看斷了兩臂的房念君,這麼狠的嗎,就這樣斷了自己兒子兩臂,什麼仇什麼怨啊,至於嗎?
“夠了,夠了。”
對於春風樓的事天乞一概不知,那時陷入癲症,什麼也記不起來了,若是他記得,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說夠了。
風驚雲眉頭一鬆,此事不宜鬧大,只要天乞沒事,斷他雙臂便算了。因房念君對房軒月來說,不知是個兒子那麼簡單,還是她的一份牽掛啊。
“逆子,還不給天乞道歉!”房軒月呵斥房念君。
房念君忍痛哭喊,“對......對不起......起......”
“跪著說。”房軒月一腳將房念君踢倒跪下。
“啊......對不起!”房念君的摸樣難受到了極點,傷口處還在淚淚流血。
“沒事,你起來吧。”天乞見他這摸樣有點不忍心,好心叫他起來。
“帶他下去,把斷肢也帶著。”房軒月閉目開口說道。
“是,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