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乞沒想到這丫頭的資訊來的如此之快,自己這才前腳剛入金斧寨,她的訊息便已然入耳。
“你你你!”金蝶伸手指向天乞,“你見到他,都不把他帶到金斧寨來?”
“帶到金斧寨?”天乞嘲諷笑道,“大小姐,人家是來參加四環城比的,而且不是四環內的道派之人還不能報名,他現在當然是找個道派先加入了,方可報名啊。”
金蝶聞言委屈,“他說過要見我的嘛,這都耽擱好久了。”
天乞上前拍拍她道:“放心吧,總會相見的,我認識的花無枯絕不是一個言而無信之人。”
天舞在一旁歪頭看著兩人,心想,他二人所言的花無枯應該就是天乞剛才變化之人了,既然天乞連金蝶都不實情相告,看來這個秘密十分重要,當要好好保密。
金蝶無奈點點頭,忽而又看向天乞喝道:“還有你,這兩日干嘛去了?”
天乞訕訕的撓撓頭髮,“能不能一邊吃飯,一邊再說啊?”
“哼!”金蝶拉著天舞往東福院走去,“愛說不說!”
桌上倒酒,天乞隨之動筷。
“我就去了一趟禾國。”
天乞簡明說道。
金蝶追問,“去禾國?你去禾國幹什麼?”
天乞舉杯飲酒,忽而一笑,“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天乞剛說完,丫鬟急忙捧著一份告示進來,看那告示破損的模樣,許是剛從牆上撕下來的一樣。
丫鬟進來,笑著看了天乞一眼,又將告示遞給金蝶。
金蝶皺眉望去,隨之大呼驚歎。
“天乞!你把禾國皇后與國公廢了!”
天乞心中嘲笑,果然,最矚目的還是自己,他禾國出此大丑卻無人問津,全將目光轉到自己身上了。
“誇大其詞了,我就是發現這二人不對,向禾王舉報了這二人而已。”
“可是上面寫著皇后與國公都已死去,國公見事敗露,憤然殺死皇后,自己卻又死於四海天閣手裡,而這的一切都是勇敢少年天乞指認,免於禾國陷於腐敗......”金蝶看著天乞一笑,“你是功臣啊!”
天乞緩緩把酒杯放下,說的自己都沒心情再吃了,“金蝶,你這有沒有四環道派的資料,我要看一看,這次算是惹禍上身了,那皇后與國公的曾家怕是早晚要對我出手,我的對其知根知底,防患有備。”
天乞所言不錯,得到四環道派的資料,一是將那曾家瞭解透徹,二來,也為花無枯尋找一個合適的道派加入。
聞言,金蝶這才醒悟到天乞即將面臨的災禍,當即著急道:“我這也沒有這方面的資料啊。”
“整個金斧寨都沒有嗎?”天乞有點失落問道。
“有,有人知道。”金蝶忽然叫道。
“誰?”
“我爹與七位叔叔肯定都知道。”
天乞一聽,皺眉一嘆,金斧大哥如今閉關不出,是問不到了;二哥完顏琿倒是可以一問,只是回來時在環山大堂沒見著他;三姐啟夢遙實屬妖人,問他簡直毛骨悚然;四姐裘榮也能問,就怕說到不高興時被她打了;五哥六哥還在與一條大蛇在修煉,也問不得;七姐克了了冰冰冷冷地,實在不知道怎麼問;八哥龍門,這還是不要找他了,免得被他帶去參賭。
“那曾家真的會對你下手嗎?”金蝶擔憂的看向天乞問道。
“告示寫的明明白白,一切都是出自於我,他曾家能不找我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