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乞順著目光看向那橋墩上的禿頭老者,疑問道:“這人又是誰啊?”
金蝶抓著天乞衣角,望著老者道:“他是風雨城城主姚遠聖,也是那位在記名姐姐的父親,我都喊他姚伯伯。”
天乞摸摸下巴,看著那禿頭的姚遠聖,心想:這老頭挺厲害嘛,能當風雨城的城主,修為應該也不低,看他也應是個老頑童,對眾人參賽很感興趣。
姚遠聖見姚靈伸手握拳,從橋墩上站起大喊:“比試即將開始!下面將宣佈參賽人員名單和各自選手身上賭注!”
“第一位,邱廣申,脫凡後期,押注共五百八十萬靈石,賠率,一賠一!”
姚遠聖喊完,不少人都大喜,一賠一,也就是說,此番邱廣申贏了,下的注便能翻倍回來。
龍門更是抓著天乞肩膀狂喜,“哈哈,一賠一,我馬上也像七姐那般有錢了!”
天乞倒是無感,一賠一,這挺正常,這邱廣申在不少人眼裡就是第一的苗子,賠率還算說的過去。
“第二位,禾孝,脫凡後期,押注共二百五十三萬靈石,賠率,一賠二!”
說到禾孝,賠率變成了一賠二,只要禾孝贏了,下注的人可拿到兩倍本金。
“第三位,天乞,脫凡前期,押注共一百一十六萬零一百靈石,賠率,一賠十!”
不少人聽後都大吃一驚,第三位竟然不是薛文,而是這個天乞,完全不知是何人啊,而且賠率如此之高,一賠十!贏了那可是本金翻十倍啊,當然這麼高的賠率,能贏的可能性太小,就是不知他身上怎也有一百多萬的靈石押注,眾人都認為是舉辦方故意設的,藉此誘惑,想讓人押進去,乘機撈錢的。
姚遠聖,見眾人議論聲過大,當即大喊:“都給老子把嘴閉上!這天乞是金斧寨新的九當家,我怎麼可能拿人家來撈錢呢,你們都把我風雨城城主看成什麼人了?老子賭品有那麼差嗎?人家的一百萬靈石都是自家人押的,誰不服!”
姚遠聖喊完,場面忽然平靜下來,但還是有小聲,多是議論金斧寨還收了個九當家,之前也沒聽說啊。
天乞成金斧寨九當家一事,只在寨內與各大道派間傳達,因為金斧寨本身就有八位化靈期當家,實力強橫無比,根本不把一些無名之輩放在眼裡,更不會將訊息一一告訴他們,反正日後,總會知曉的。
而天乞則想著那一百一十六萬零一百靈石,沒想到除了諸位當家人押的,竟然還有人往自己身上押了一萬靈石,想想還是挺驚喜的。
金蝶望著天乞淡淡道:“別瞎猜了,那一萬靈石是我押的,天乞,我全部靈石可就那一萬,你若是輸了,必須賠我!”
天乞的面容逐漸淡下,“你自己押的,還我我賠?那你還押我幹嘛?押別人啊。”
金蝶嘿嘿笑道:“那你贏了不就好了嘛。”
“第四位,薛文,脫凡中期,押注共一百零三萬靈石,賠率,一賠五!”
緊接著姚遠聖又大喊道。
天乞聽了眼中無光,哼哼道:“就我賠率這麼高,是看不起我嗎?”
接下來姚遠聖又喊了幾人,共押注都在一百萬靈石以下,但只有天乞的賠率最高,第二高的才一賠七,天乞可謂是最不被人看好的了。
報完,姚遠聖讓眾人退後,只留下參賽的選手站在橋中間。
“此次規則簡單,風雨城大河通南北,河上共有十座大橋,現在是在最南邊的第一座橋,你等御物而行,達至第十座橋者便算獲勝,若最後只有一人達橋,便算他為勝者;若多人達橋,這些達橋者將進行第二輪比試;若最後都無人達橋,所有賭注均無私奉獻風雨城資源。”
姚遠聖報完,眾人都嗤之以鼻,還無私奉獻呢,真是要無人達橋,搶也要把押下去的靈石給搶回來。
姚遠聖目光突然變得嚴厲起來,四下環顧,“若真無人達橋,所有靈石皆歸風雨城,到時誰敢亂來,不是老夫治你,而是所有參賽者的背後勢力要治你!”
一聲下,全場無聲,背後勢力!這得多恐怖,到時候搶靈石,這怕會是把風雨城周邊的勢力都得罪個遍,原本那些還不屑的人,聽到都臉色鐵青,只能由衷希望自己所押的人能最後達橋。
“好了,眾位參賽選手請準備,比賽馬上開始!”
橋中,有選手望著遙遙不可見的第十橋,艱難地嚥著口水,但也有人對此不屑,也不知實力幾何。
天乞看向那邱廣申,依舊一副冷漠表情,不知對此有幾分信心:又看向禾孝,搖著墨色文扇,看起來風輕雲淡的模樣,對此應是很有信心。
“你就是天乞,金斧寨的九當家?”
天乞聞聲望去,是薛文在說自己。
天乞抱之一笑,“正是在下。”
反倒薛文看著天乞冷聲哼道:“我聽說金蝶也押了你,我偏要讓她看看,誰才是這四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