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人還收他為徒?”天乞繼續作問。
鄰比之慾哭無淚,“我當初也不是不知道嘛,再說他作畫天賦奇高,又會忽悠,我就收他為徒咯。”
天乞嘴角微微顫抖,這怕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吧。
但說到作畫,天乞忽又想起一件事,之前在蘇奧洞府裡的那幅畫,畫中的女子可是蘇奧魂牽夢繞的人,如今作畫之人就在眼前,何不趁此問問。
“真人,聽說你最喜畫美人沐浴圖。”
“是啊,不過我可說過了,問可以,事我不做,再說了,你是個男的,我更不會作畫。不過你身後那三位,若價錢到位,我倒可以一試。”
鄰比之露出猥瑣一笑,看的三女一陣發憷。
三女一直老老實實待在天乞聲旁,聽他二人談話,但此時說道什麼美人沐浴圖,三女還是心頭鄙視,一大一小都沒個正經。
天乞回頭一望,見三女都臉紅脖子粗,害羞到不敢直視,臉上也禁不住一笑,“真人,你可莫要拿我這三位師姐開玩笑了,她們都小,這方面還沒見識過呢。”
被天乞這般嘲諷,夢君最先不忍,“呦,就你最大,你比我們在場那個大點?”
而裳羽與菲林則鄙夷的看了天乞一眼,菲林小嘴還嘟囔著,“又不是沒見識過。”
這回換的天乞不好意思的訕訕轉正了身子,是啊,在扶仙河,自己怕是被看的一清二楚。
“哈哈,天乞小友果然有趣,你這幾位師姐,我看怕是都對你有意思吧。”
天乞這會頭都不敢回,連忙擺手,岔開話題,“真人說笑了,哎,對了,說到這美人沐浴圖,我還有一事問真人,當初我師兄蘇奧在你那買過一幅,蘇奧對畫中女子很是痴迷,不知真人是否記得那女子是何許人也,還望真人告知。”
聽完,鄰比之齜牙一笑,“當然記得,我每作一畫都會謹記在心。那畫中女子便是如今一道門陰帝的大弟子,也是你們小輩口中盛傳的西嶺三美之一的魅美人盧妃如。我笑當初蘇奧那小子來買畫時還蒙個面,但看見那幅畫時卻不由自主的把蒙面摘了,再等他意識到,便丟下了一把靈石,抱著畫就跑,其實那幅畫不值那麼多錢。你說他是不是傻,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天乞汗然,怪不得蘇奧當初說那畫是他花大價錢買來的。只是沒想到那畫中女子竟是一道門的盧妃如,怪不得光看就美豔動人。心裡想著,蘇奧這把怕是難追嘍,人家可是盧妃如啊。
“確實是傻,既然那女子是盧妃如,名氣之大,我師兄蘇奧又修行多年,為何不認識呢?”
“那女子的確是盧妃如啊,你難道不知道她常年都帶著面紗嗎。她說過一句話,能摘下她面紗的男人,她將終生相隨。我為她作畫時,她也帶著面紗,不過這也難不倒我這極限的思索,還不是給我畫出來了,呵呵。”
天乞此時腦袋混亂不堪,她不是一道門的嗎,修煉雙修之功,難道雙修時也帶著面紗?
鄰比之輕咳一聲,“我知道你這小腦袋在想什麼,不過那是人家的一道門,至於到底是怎麼修煉的,是不是修煉雙修功法,修煉雙修功法時摘不摘面紗,你我不知。”
天乞慌神回來,不過還是很好奇,想著回去時問問施徒樂,他不是自稱盧妃如的道侶嗎,又還是一道門弟子,應當清楚這些。
鄰比之伸起懶腰,“你還有啥沒問的,沒有的話,我可不陪你玩了,春風樓還有一大堆姑娘等著大爺我呢。”
“呃,你也想爭浮丘雪?”
天乞突然一問,鄰比之老臉一紅,“我和你們爭個屁,那老東西的徒弟,我同意,他同意嗎?”
說完,鄰比之起身開門,走時還不忘說一句,“你們可不許將我透露出去,我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