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方捧茶繼續說道:“再來說這墨長軒,他本出身在西嶺的權貴之家,五年前不知他為何,竟一夜之間屠戮全族一千多人,無一活口。應所處墨家在一道門管轄範圍之內,在事情出來後,便對他下來追殺令,當時的三個月時間,追殺他的一道門弟子前赴後繼,但依然殺不了他,據傳聞,當時凡是追殺上他的弟子們,全部被他反殺,這件事雖是傳聞,但三個月後,一道門便撤下了對他的追殺令。”
天乞聽著有些震驚,先是暗地組織萬機樓,後是這同樣神秘的墨長軒。
當聽到一道門撤下追殺令,天乞顯得有些不解。“一道門作為西嶺三大派之一,門下弟子被殺,只會派更強的弟子前去殺了這墨長軒,為門派正名。為何一道門要在追殺的三個月後撤下追殺令呢?”
孚方喝了口茶水,放下紙扇。
“因為三個月後,西嶺傳出了一條訊息,墨長軒加入了萬機樓。”
天乞輕扶下顎,嘖嘖稱奇,“萬機樓,墨長軒,春風樓,三者有關係嗎?”
“天乞兄莫要驚疑。浮丘雪怎麼說也是西嶺三美之一,愛美人,人之常情嘛。這還早了些,等些時間,來的人說不定更加奇特也無不有,也沒有人規定這次只能來三大派的人不是。”
孚方對著天乞說道。
天乞聽後點點頭。話是此理,但自己是要贏得浮丘雪的男人啊,可這對手都奇奇怪怪的,無形中還是有些慌張。
“此人是西嶺華劍派大弟子呂楠,練氣七重境,華劍派只是一個沒落小派,門中弟子不到千人,想必門派也是讓他來碰碰運氣的,畢竟那可是浮丘雪啊,娶回家供著也是他們這種小派的福分。”
“此人名叫吾丘流子,練氣六重境,他來自西嶺最大的家族吾丘世家,此家族可以算是一個修行世家,但真正可以得到修行資源的,也只有像吾丘流子這樣的嫡系一派了,畢竟處於西嶺,不能與東原的修行世家相比。”
......
坐在此地,觀往來眾人,天乞沒有一個認識的,孚方便負責一個個解說,但來的人大多是些不知名的小人物,聽得天乞有些犯困了。
“孚方兄,這些人你都認識,我也著實佩服,說了這麼多人就算加起來,我還覺得沒一個墨長軒夠看呢。”
“哎,怎可這般說,想天乞兄你也原本默默無名,後不是一鳴驚人的麼,多多結交絕無害處。”
“蒽...說來也對,但就真的沒有夠看的嗎?”
孚方轉頭向下看去,突然眼睛一亮,“天乞兄你看此人算不算?”
天乞疑惑望去,觀來者一頭散發,但極其柔順,款款落於腰間,表情似邪魅,不失風度,負手輕慢走進。
“這人怪異,十分怪異。”天乞看著此人輕聲說道。
孚方笑道:“此人名叫施徒樂,來自一道門,與西嶺三美之一的魅美人盧妃如是道侶關係呢。”
“蒽?”天乞聽著顯些迷茫,疑惑說道,“他來自一道門?道侶還是盧妃如?有了道侶的他莫非還想腳踏兩隻船,再收了浮丘雪?他怎麼不將西嶺三美全收了呢,美得他!”
孚方望著有些激動地天乞暗暗發笑,“天乞兄這還真的被你猜中了,那施徒樂曾揚言要將西嶺三美全收入帳中,今日看來他也是志在必得啊。天乞兄你可要小心了,他擁有練氣八重境的修為,是個強勁的對手啊。”
“哼,讓他放馬過來,我還怕了他不成,只是修為高些而已,想在我面前耍風流,他還嫩了些。”
“那施徒樂可是已經將盧妃如收了啊,今又來欲要收了浮丘雪這還不夠風流?”
孚方與天乞說那施徒樂的修為,天乞卻扯到風流上去,無奈,孚方只好再與他說道說道,這天乞怎生如此狂妄,不打擊打擊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