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乞被這一幕驚豔了,如果你一直如此天真爛漫,願這束光永遠陪伴著你......
夢君見天乞盯著她看,都看的都發呆了。心生一念,湊上前去,親吻天乞的臉頰。
天乞被親,猛的一驚,一把將夢君推開。
“師......是個什麼意思?你幹嘛?偷襲我?”天乞被夢君親了一下,臉色微紅,說話都語無倫次。自己剛才這是在幹嘛,居然淪陷了,哎,丟人。
夢君不說話,心裡直高興,低頭給天乞繼續斟酒。
裳羽與胖女子見夢君親了天乞,面色都有些惱怒。這時眾妖都已紛紛趕來入座,想想還是先按計劃逃出去再說。親了一下又不能代表什麼,等逃出去以後,再玩一玩情敵間的遊戲,分一分高下。
眾妖入座,九女侍酒,裳羽舞曲。邀杯飲酒,喝了酒過三巡。
土狼一爪子將西瓜切開,瓣瓣均勻,為它侍酒的就是那位胖女子。
胖女子拿起西瓜,放到土狼面前,土狼愜意的張開大口,朝胖女子手上的西瓜咬來。
看著土狼張開的嘴巴,胖女子不自覺的閉上眼睛。伸出去的手微微顫抖,就感覺,這土狼將要吃的不是西瓜,而是自己的手一樣。
土狼沒有胖女子所想像的哪樣,連她的手一起吃掉,只是吃掉了她手上捧著的西瓜。在土狼眼裡,這西瓜可比她的手珍貴多了。吃完還不忘舔一下胖女子的手,因為她的手上有流出西瓜水。
不過土狼這一舔,倒是把胖女子嚇得不輕,跌坐在地,臉色發青。
“嗷~嗷嗚~”土狼叫的很歡快,卻不是對著這胖女子,而是對著正在舞曲的裳羽,“那個跳舞的,今天跳的比昨天有意思。”
天乞聞嗷一笑,“是比昨天跳的要好看些,看來狼兄也是懂舞之人啊。”
天乞知道,裳羽拼命舞曲無非是想取悅自己。很無奈,這副身容,他再帥也是自己的。所以他帥就是我帥,嗯,自己要學會接受。
天乞微微點頭,看向裳羽的目光就好像在說,“你很有眼光,不錯。”
裳羽雖一人舞曲,但目光卻只盯著天乞一人,見天乞對她笑,心裡很開心,便跳的更加賣力了。青絲掛汗珠,落葉追風去,物華之年,你一笑,值得我的一切。
土狼見裳羽越跳越美,高興的嗷嗷叫起來。天乞對土狼點點頭,轉而看向裳羽,“那位舞曲的姑娘,我狼兄他也略懂些舞曲,欲與你同舞,你是否願意?”
裳羽聽之,便停下了舞蹈,“它會舞曲?還要讓自己與狼共舞?”裳羽心裡雖有一萬個不願意,但天乞這麼說,這兒又在妖獸的地盤上,還是強行擠出一點笑容。
“好啊!”
土狼聽到女子答應,高興的兩條後腿直接立了起來,隨爪撥開身旁的胖女子,向裳羽走去。
裳羽僵直的看著土狼朝自己走來,心裡無比恐慌緊張。自己真的要與這狼共舞嗎,完蛋了,到時肯定跳不出來啊。
土狼卻是相當高興,兩條站著的後腿一蹦一跳。正走著,還未至裳羽身旁,那抬起的兩條前腿突然落地,狼頭搖晃,身體倒地不起,似這土狼自身發生了什麼。
緊接著,其他的妖獸也紛紛出現了類似的情況。
眾女皆楞,她們早把天乞給的藥放在了眾妖的酒罈中。只以為可以使它們麻痺,讓其行動遲緩,沒想到,這些妖獸一個個的都快要暈過去了。好厲害的藥,玄階妖獸都可以將其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