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乞一路走回洞府,站在銅鏡面前,只見自己衣衫襤褸,頭髮雜散,後背還皮開肉綻,血流不止。心想,這次澡是白洗了。接著又想到了吳安山,那個傢伙居然敢坑自己,等下次遇見他時,定然不能放過他。
脫下上身的衣物,把道袍丟進了儲物袋裡。擦了擦後背的血跡,用靈力護住了傷口,防止繼續流血。做好後便穿上了一件長衫,走出了洞府。他要去蘇奧的洞府要點藥物,自己的這個洞府,除了大一點,靈力多一些,就還剩下一桌一椅一床一鏡子了,之外的可是啥也沒有啊。
走了一會,便到了蘇奧的洞府門口,咚咚咚地敲著大門。
“來了,來了。”蘇奧一開門,便看見了天乞的落魄樣。可又眼前一亮,“天乞,你強行衝擊練氣二重,把自己玩虛掉了?”
“你瞎說什麼呢,這練氣二重是它自己要升上去的。我這傷是適才與人鬥法,稍有不慎,才變成這副模樣的。”天乞雙手一擺。
蘇奧也不是傻子,天乞明顯是在說謊啊,他一個練氣二重境又是核心弟子,誰跟他鬥法啊,還弄的滿身是傷。既然他不願多說,那自己也不好再問了。
蘇奧領天乞進了洞府,給他吃下了一顆氣血丹,就出去幫天乞換一套核心弟子道袍去了。這氣血丹對付外傷很有成效,天乞閉目打坐了一會,後背傷口已經不再流血,隱隱開始結痂了。
睜開眼睛,看著蘇奧的洞府。果然,自己的洞府和這就不能比啊。蘇奧的洞府可以稱之為房間,有地毯、書畫、木桌、櫃子、藥架等等,用的,玩的,看的一應俱全。再想想自己的洞府,算了,不說了,那就是一個洞。
過了一會,蘇奧回來了,見天乞一動不動的杵在哪,看著牆上掛著的一幅畫。畫中是一個女子,捻花沐浴,兩邊青絲落於胸前,半臀翹起遮擋私處,不失誘惑。
“天乞師弟,這幅畫怎麼樣,這可是漢樂宮的鄰比之真人所畫,師兄我用大價錢買回來的。說來,這鄰比之真人倒也奇怪,只喜畫美人沐浴圖,聽說他做畫時皆是真人所扮,供他所畫。也不知多少女子想要求他畫上一副呢。”
“而師兄我的夢中情人就是這畫上的女子啦,只要一想到她是真的,我就特別興奮。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找到她,愛她,娶她,和她在一起生孩子。”蘇奧說著說著,目光就對著畫上女子深情款款地表白了。
天乞看蘇奧這樣,一臉無語,“她都被你說的那個鄰比之真人看光了,你還要娶她?你有病吧。那鄰比之真人也不是什麼好人,居然敢在這時戳我的痛處,將來必須得剁了他的手。”
“你沒看出這畫,她最美的就是這朦朧的意境麼?”
“沒看出來,倒是很想把她頭髮挪開,再把腿擺好......”
“哎,跟你說你也不懂。聽說鄰比之真人作畫時,女子不用脫衣物,落個姿勢就行,這便是鄰比之真人厲害之處了。”
“這耍流氓,耍的畫出來,居然還有人崇拜。”
“得,得,跟你也說不明白。”
蘇奧把天乞的儲物袋丟給天乞,天乞取出新的道袍穿在身上。
轉而看向蘇奧,問道:“師兄,你可有什麼保命的法寶麼?借我一用。”
蘇奧聽的一愣,“你怎麼變得如此膽小了,這可不符合你風格啊。”
“我也沒想到修行界如此陰險,實在難混啊,看來我日後都要低調一些了。師兄,我就借你法寶一用,將來一定還你。”天乞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