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突然這般生疏,可是姐姐那裡做錯了?”淑妃拉著她手,站在她面前道。
德妃被淑妃突然這麼溫柔的一問,有些晃神,因為這個語氣像足了沒進宮那時的親暱。
過了好一會兒德妃才反應過來笑道:“姐姐沒有做錯,是茵茵自己亂髮脾氣了。”
說著拉過她到上面的椅子上坐下,碧兒看見這兩人的融洽才鬆口氣,再這樣僵著主子的踏腳板就飛了,她還指望德妃可以幫上主子。
淑妃拉著她的手:“太后娘娘說了我們不能和以前一樣什麼都在一起,這樣會讓皇上起疑心,以為我們要對付貴妃娘娘,有了防心怎麼會有寵愛,沒有寵愛怎麼扳倒貴妃。”
德妃此時沒有再計較淑妃得到的什麼比她多,想了想還真的很棘手,淑妃這樣的人居然都沒有讓皇上流連忘返。似乎太不符合常理了。
要知道淑妃在宮外,任誰見了都是拜倒在石榴裙下的主啊。
她的人早就被遣出去,此時這個房間除了碧兒和她自己的貼身丫鬟,沒有其他多餘的人。
德妃看著淑妃道,“姐姐,你有沒有覺得皇上對我們好像是任務似的敷衍,哪怕我使出渾身的勁來哄皇上高興,今天早上醒來,我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戲子一般,那般心涼。”
淑妃認識德妃多年,幾乎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她的性子一直是火爆任性,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低聲傷感過。
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都是太自信的後果,所以現在才會這麼難過,因為期望的太高,現在得不到了就失落的越大。
“茵茵。也許我們之前都對自己太過自負,現在發現現實落差大,所以才覺得失落。”淑妃一下一下的拍著德妃的手,此時此刻這可是真情流露。
德妃看著淑妃同樣有些低落的臉後,一掃剛才的憂愁,她堅定的反握住淑妃的手,“姐姐!只有你了,你一定要抓住皇上的心!這樣才能拿到皇太后的報酬!”
是的,她們都是被皇太后允諾了可以成為皇后。
只要扳倒了納蘭蘭兒!
淑妃被德妃眼裡的火光愣住,看來她又恢復了鬥志。
“我一個人扳不倒她,要知道皇太后總是讓我們得寵後才去設計納蘭蘭兒。我們又怎麼知道需要多久皇上才會寵愛我們?”
德妃皺緊眉頭,這確實是沒有辦法,總不可能道皇上會經過的路邊等著巧遇?白天巧遇能做什麼!頂多就打個招呼,混個熟臉。
次數多了還會起疑,晚上更加不可能,皇上的每個晚上都在御書房裡面批奏摺,她們總不可能穿著若隱若現的去勾引,弄不好會落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個法子,德妃抬頭看著淑妃,似乎在詢問她有什麼方法可以得到皇上的寵愛。
淑妃說:“茵茵看著我也沒用,現在我的處境可是跟你一樣。”s
“要是皇太后又派人催為什麼這麼就沒有動靜的話怎麼辦?”德妃似乎有些心煩意亂了。
“我們又不是皇上,怎麼能決定皇上去哪兒呢?太后老人家會諒解的。”
淑妃剛安慰完,德妃就想出了一個法子,“聽說皇上很寵大皇子,我們去和大皇子打好關係,到時將大皇子帶來我們宮中玩,皇上定然也會時常來。加上大皇子不足七歲,與我們還不用避嫌。”
淑妃一聽還真有些道理。
兩人都忘了之前的不快,好好的在一起商量對策,畢竟還有相同的敵人需要對付,同樣的她們需要得到寵愛。
這番的密謀她們又會成功?就跟選為四妃,卻感覺被冷落的事一樣,將目標想的太好,後果總差強人意。
納蘭蘭兒默默的在宮中繡著女紅,皇太后的壽宴已經交給了內務府的人全程操辦,她也已經給他們出了注意。只要操作好,她就不信皇太后的臉上不笑開了花。
婉兒邊繡花邊在想用什麼方法可以將娘娘給她的藥粉,下到德妃的宮中給吃下去。
在御膳房下藥,她要是被人看見一點身影的話,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婉兒你在想什麼?”納蘭蘭兒明顯的感覺到婉兒刺繡的時候心不在焉,那枚針時不時的停在布上沒有刺下去。過了一會穿過去了還沒有縫上來,感覺怪異得很。
聽見主子喊她,婉兒立刻回神看著納蘭蘭兒:“娘娘,奴婢在。”
採蓮也看著婉兒納悶,婉兒姐姐可沒有這樣失神過。“婉兒姐姐,娘娘問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