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明花是南悅養的,南悅給了南湘一個相機。
南湘拍攝了花的一些開放過程給南悅,書櫃上的照片沒有收起來,是剩下的。
江夜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經意的又問道,“你框框本本收藏了挺多,平時喜歡做記錄?”
南湘沒發覺江夜宸有意試探,站起來隨意的應道,“恩,我整理好了,下樓吃飯吧。這裡的傭人不理解你的生活習慣,不敢敲門叫的。”
江夜宸問了個空,眯著眼道,“嗯,你先下去等我,我洗了手就過來。”
“好。”
下雨,花盆上有髒水,手弄髒很正常。
南湘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聽到關門聲,江夜宸沒有進衛生間,而是轉了腳步走到了書架前。
他拿起上面第一本有密碼鎖的日記本,悄然的放進了西服之內,然後再開門走了出去。
南湘想好,吃了早點就去頂樓看望南御宴。
江夜宸時間寶貴,不可能陪她長時間在南家耗著。
可是她剛走到一樓餐廳,梁忠就迎了過來。看他臉色,充滿了疲憊。
“二小姐,您終於起了。”
“忠叔,發生什麼事情了?”南湘心中再度升起不好的預感,連忙的問。
梁忠錘了下胸,急切的道,“老爺的病又發作了,剛吃了藥,可臉色還是不太好,恐怕有危險。”
“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呢?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南湘皺了眉,也有些著急了道。
“江先生第一次來家裡,下人們誰也不敢打擾江先生休息。”
梁忠隨後又重點的道,“二小姐,老爺的手術剛做不久。按理說,是要主治醫生每天觀察的。人是姑爺接出來的,所有出院的手續證件都在姑爺手上,沒有姑爺打招呼,很難再回去了。”
“我知道了。”
南湘的腳步已經轉向了樓上,聽到梁忠這一句,她回頭問道,“白震他們人呢?”
梁忠回道,“姑爺一早離開地下室了,吩咐我們款待江先生。大小姐先兆性流產,在一傢俬人婦產科,姑爺和劉夫人都過去了,婦產科醫生說不能保證保得住。”
“還好二小姐你有先見之明。醫生說了,大小姐的**壁薄,要是再晚些去,可能就見紅了。”
南湘又皺了皺眉頭,這些都是可以預見的,“他們過去了就好,先跟我上去看看爸爸吧。”
“是。”
“一起吧。”
江夜宸正好走下來,聽到了這一句。他單手插兜開口。
“謝謝江先生。”梁忠知道江夜宸和南家的矛盾,意外又感激的說道。
“好。”南湘點點頭。
頂樓的房間裡,南御宴依舊未醒。
心率器持續的發出警報聲,看護的胖女人在房間來回踱步,一臉的焦急。
“二小姐啊,你可算過來了,姑爺一直不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好了。南老先生的心率很不穩,一天一夜沒進食了。現在的情況,外面絕對去不了,得馬上聯絡心內科主治的丁醫生來家裡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