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班時間,餘秋就又把車開到了花時間的附近,停在路邊的停車位裡。
然後就在車上等著,給何詩發了一個簡訊:【我已經到了,可以走了給我打電話。】
也不能直接就去店裡,搞得催她下班一樣,這種行為被李知顧鄙視過。
那就在這裡靜靜地等。
對於自己身上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非爺說的光,餘秋心裡還有很多謎團。
他不太相信非爺說的,是什麼許願能力。
如果有這種能力,遇到非爺之前,遇到非爺之後,自己都已經有很多願望了。
人心裡的各種願望,哪裡有止境?
餘秋總覺得是一種牽強的解釋,為了這個結論尋找到的證據而已。
而且,以前又不是沒有早起,差不多日出時分見過太陽。
怎麼沒這種現象?
餘秋反倒覺得是跟非爺有關的。
畢竟只有他能看到。
最近這些天,被這個問題攪得有些厲害。餘秋把車裡的音量稍微打大了點,聽著歌。
大熱天的,沒熄火,開著空調,很舒服。
靠在椅背上,餘秋放空著自己。
然後居然就睡著了。
連續早起看日出,作息時間其實是強調過來的,還是產生了疲憊感。
餘秋甚至做了一個夢。
夢裡,居然是非爺所描述的那個遊樂園。
餘秋看到群峰,不同的片區,是不同的樣式。
有的古色古香,有的很有未來感。
在群峰間的谷地上,還有不同的區域,有著不同的風格。
他宛如飄蕩在空中,巡視著自己的領地。
餘秋不知道,這個時候,他身上也散發著瑩瑩的輝光。
然後車窗一響,餘秋驚醒了過來,光就隱沒了。
他看了看車窗外,趕緊按下了車窗。
何詩有點擔心地問他:“怎麼就這樣睡著了?”
餘秋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你把車門解鎖一下。”
上了車坐在副駕上,何詩看他還有點呆的樣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回家吧,我給你做點東西吃,好好睡一睡。”
餘秋剛打完一個小盹,精神已經開始恢復了。
看何詩難得對他做出親密的舉動,餘秋的內心早就已經開始騷動起來了,哪能放過這樣的機會。他笑著說道:“沒事,看電影也是一種休息。”
於是一邊觀察後方來車,一邊掛擋放手剎:“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何詩說道:“打了啊,你沒接。我想起之前你都停在這一帶,就過來找了。”
“……我睡得這麼沉啊,電話都沒聽到……”
何詩把音樂聲關小了一點:“估計是當做音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