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帝與吳國太上的戰鬥還未結束,斷腿乞丐氣勢逼人,手中巨棍搖擺,一副橫掃天地之勢。
兩人的激鬥逐漸升級,從這山頂懸崖升入空中。
商帝手捏劍訣,御劍而發,不但抵擋住了斷腿乞丐的攻勢,更是擺出一副輕蔑的姿態可謂是傲世雄風,氣蓋天地。
反觀斷腿乞丐,先是顯得有些無奈,這方易此番之下,劍訣精巧,角度刁鑽,巨棍與其相對,笨拙之像展露無遺,任其如何揮擺,始終不能有效撞擊到商帝催動的凌神長劍,對此商帝卻是對著吳右股嘴角輕笑,嘲諷道:“就憑你還想擎天巨柱攬真龍?不過一根銀槍蠟頭!”。
說出此語,商帝對這吳右股言語刺激到,以此表示,你這斷腿乞丐還想用著破棍子攬下真龍?商帝此時將自己比作真龍,不免一頓歧視。
“哼!管你是真龍、假龍,在老夫這棍子下面全都打死,看你如何猖狂!”吳右股對商帝的嘲諷可說是怒不可遏,這人不停地刺激自己,讓自己心情極為糟糕。
若是吳右股手中的巨棍是擎天撼柱,那方易催動的凌神長劍便是盤柱之蛇,在那撼柱之上婉轉游走。
“如何?”商帝一臉高傲地向著吳右股問道。
“他奶奶的!有本事你別躲,跟個地蟲似的,跑起來賊快!”吳右股當即罵道,心中更是不放,暗罵商帝這狗日的不要臉,在這裡東躲西藏,伺機而動,不敢正面迎敵。
商帝笑而不語,這沒了右腿的吳右股頗有意思,讓商帝感覺自己活在真實的世界裡。
在吳右股看來,這方易看似僅僅辟穀期,但是與卻與自己有著一拼之力,偏偏在那裡玩遊走,自從方才的幾次對撞之後,反而像是在戲耍自己。
涼州候主也是個人精,不然如何走到候主之位,當見到吳國太上與方易硬拼之後,也找了隱秘之所躲了起來,這樣也不會引起方易的注意。
空中,商帝任憑吳右股的肆意謾罵,依舊我行我素,兩指隨轉,御劍而動,凌神長劍在商帝手中可謂是爐火純青,比之方易過猶不及。
幾盞茶功夫,吳右股深感疲憊,這方易任其謾罵也沒有被激怒,反倒是自己變得疲憊不堪,隱隱有氣力不足之象。
這虛幻法影,乃是法象的延伸,施展起來極耗費真氣,被這方易玩弄一番,自己反而氣力不足,有些跟不上。
“他奶奶的!老子不跟你玩了!”吳右股轉變方式,淡化巨棍虛影,將散出的真氣收回體內。
這一下吳右股舒服了不少,怎麼說也不是氣喘吁吁,於是抬起手中的柺杖便向方易衝去。
“怎麼放棄了?”商帝見狀,兩指回轉,凌神依舊那十幾丈的虛影,掩日之貌,有著斷空破虛之勢,向著吳右股劈去。
“當!”
吳右股心性暴躁,應對方易這一擊,兩手握住柺棍,向著身旁一撥,那凌神便劃過吳右股身側,隨後吳右股直面方易而來。
“嗯?”方易見到吳右股那輕描淡寫的一擊,卻是讓凌神虛影有了一個缺口。
看得出來,這斷腿乞丐卻是氣火攻心,不管不顧,已經拿出了最強之力,這隨手一擊盡顯修為高深。
“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手中這根柺棍能不能棒打你這老狗!”吳右股已經顧不上心機謀略,力量才是硬道理,對方易的這一擊可謂是飽含憤怒。
“老狗?”商帝在聽到這斷腿乞丐說自己老狗之後,先是一愣,這老狗一詞從何而來?
“踏馬的!”吳右股先是一個重踏,伸出柺杖便對著方易頭頂夯去。
“老狗?你說誰?”商帝兩指一伸,凌神長劍急轉而回,橫在商帝頭頂,擋下了吳右股的這一重擊。
此時的商帝嘴角微動,眉頭微皺,看來是有些惱怒。
強者之戰,不同凡響,再次引發萬丈波動,畢竟這是飽含吳右股的心頭之氣,如此下來,當然不是平凡一擊。
青空白雲,被這一擊散發的餘波吹散,再現萬里殘雲之貌,兩人正身處在空洞之下。
“我滴個乖乖!真是恐怖,還好我臉皮厚,跟著太上一路來此,若是真被這方易抓到,怕是屍骨無存!”躲在旮旯裡的涼州候主,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見到兩人的鬥法,心中早就沒有了再戰之心,即使方易恢復過來,想要來一場正面決鬥,打死不從,怎麼看吃虧的會是自己。
“說的就是你這老狗!既然問道無果,那你就乖乖坐化完事兒!還學什麼奪舍,臭不要臉的,年紀一大把,還在這小青年身上作妖!”吳右股正對方易,破口大罵,在吳右股看來,奪舍方易之人早就沒了一絲良知,冒著神魂潰散的風險,奪舍青年肉身。
如此違背天理之事,怪不得會引發世界震怒,降下天劫,為此來洗刷其身罪孽。
“這話說的有些意思,讓朕有些生氣!”商帝右手掐訣,左手卻是緊緊一握,這斷腿乞丐如此評價自己,將自己說成一個欺世盜名的小人。
身為帝王,最看重名聲,若是名聲受損,那當世聖人之象怕是被人加以抹黑,到時候被人唾棄。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