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將軍逃出城外,戰馬奔襲,一路向東,便是向著下一座城池撤去。
若說這候將軍為何沒有御劍而行,這並非是候將軍不願,而是無法,這候將軍並非劍宗出身,對劍的領悟,還無法讓其達到御劍的程度。
這也是脫離宗門之外修行人士的痛處,沒有達者指點,難以尋找到真正的修行之路,或說修行之路頗為坎坷。
候將軍也僅有在危急時刻,施展御物之術,暫時藉助器物,逃出那生死一刻,可說是極度耗費真氣。
“將軍!那候將軍已經從東邊城門離開!”在這城池守將的身下,一位將士單膝跪地,向著守將說道。
“呵呵!我就知道這候將軍當真廢物!不是如此,怎麼可能將那望峪關捨棄!”守城將軍一臉輕蔑地說道,看來對這候將軍評價不高。
“將軍說的是!只不過一點雷動,便如杯弓蛇影,與將軍相比簡直是皓月與燭影一般!”跪地的將士抬舉著守城將軍道。
“好好好!召集將士,去看看那道金光有何威力,竟然讓那候將軍猶如驚弓之鳥,抱頭鼠竄!”這時守城將軍起身,挺身而立,向著身下的將士們說道。
“遵命!”眾將士在聽到將軍如此一說,當即低身回到,隨即離開這樓閣,前去著急將士準備守衛這座城池。
與此同時,遠在數百里之外的方易正面對著背後滾滾驚雷的困擾,臉上掛滿了絕望之色。
“還是太年輕!”方易兩指前前伸,一邊說道。
在方易心中不停地回想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其實這天降雷劫並非第一次。
當初方易在不同的時刻,施展心意之氣時,這雷劫曾經出現過,只不過方易沒有太過在意,不知為何化險為夷,但此時卻再無人相助。
“這不算什麼!天驕當然遇到上天的嫉妒,遇到劫難也是理所應當,還是想想如何渡過此劫,你現在的實力也有抵擋一番的實力!”商帝見方易如此消極,不免出聲道。
細細想來,方易確實有不少底牌可以用上一用,即便是兩柄神劍也能作為抵擋天劫的利器。
“你說的對,乾坤未定,生死未知,前方便是吳國城池!正好藉助這天劫,給衛國帶來一絲便利!”方易遠遠望去,那裡正是吳國的一座關卡城池所在。
“霹靂!”
一道驚雷從那雲卷之中出現,帶有劈空之勢,讓人望之生畏,心生恐懼。
此時那雲卷卻是緊跟方易,應為驚雷絡繹不絕,雷光絡繹,層出不窮,是不是的猶如碗口般粗大的雷電從那雲層之中出現,便向著方易擊去。
“嘭!”
方易神識發揮到最大,時刻警惕這上空雲卷的動向,那驚雷從方易身邊掠過,攻擊在大地之上。
下方那樹木當即被劫雷劈裂,熊熊大火從那樹枝上燃起,一股燒焦的味道從那樹枝上散出。
方易見狀更是嚇出一身冷汗,並且暗自慶幸,自己時刻關注那雲捲動向,若非如此怕是早已被那劫雷迎頭痛擊,身負重傷。
劫後餘生的感覺讓方易心中有了一絲安慰,卻是向著如何渡過這鎮世天劫。
“切勿鬆懈!這天劫還未醞釀完畢,只不過是起先的一絲威力散發,並非真正的劫雷!”商帝此時提醒方易道。
商帝的提醒對於方易來說受益頗多,若非是商帝存在,方易也不可能從這一次次的大戰之中見得生機。
“好!”方易精神一震,當即回到,直奔那關卡城池而去。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那城池之上便站滿了吳國將士,城門緊閉阻擋了一切外來之敵。
城牆之上將士面容凌冽,一副擊殺一切敵的態度,更是讓人望而生畏。
“哈哈哈!好!就等那什麼衛國雜魚前來試試!”城池守將站在城門正上方,掃視了一眼兩邊的將士。
那將士威風凜凜,氣勢昂昂,即使來多少人馬,必定將其射殺在那城門之外。
“將軍說的是!這衛國不知好歹,不過是遇到那膽小如鼠的候將軍,便敢於繼續深入我吳國腹地,只要有將軍在,那衛國將軍必定止步於城門前!”守城將軍身邊的將士,用著拍馬屁的口氣向著守城將軍說道。
守城將軍可說是非常吃這一套,這將士一番溜鬚拍馬,讓這守城將軍感覺天下之大,皆可征服!
“哼!那候將軍竟然還將希望寄託在水月門身上,那水月門也不過是一堆臭魚爛蝦,若非朝廷扶持還不是被那皇極塢壓得動彈不得?”守城將士不單單是看不起候將軍,就連助陣吳國的水月門也不放在也中。
想來也是,這水月門自從幫助吳國進攻衛國,再到幫助吳國鎮守那望峪關,皆是以落敗而終。
就以這種戰記來說,這水月門註定會被朝廷臣子所蔑視,更不用說這戰場廝殺的守城將士。
“將軍說的對!那水月門也不過爾爾,靠其助陣,還不如將軍在此一鎮,那衛國將士見之必定跪地臣服!”那守城將軍身邊的將士,真是將這溜鬚拍馬的本事發揮到了極致。
此番下來讓這守城將軍有些飄飄欲仙,就連宗門也不放在眼中,就等方易上門,射殺與城門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