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行千軍皆莫怠,百里之行僅數日!
望峪關外數十里處,浩浩蕩蕩的大軍氣勢如虹,遠遠看去解釋鐵甲披身,長刀掛腰,此軍人馬正是衛國大軍!
“報!”遠處斥候一聲長吼,接著來到一名將軍身前,跪地道:“潘峰將軍!”
“講!”此時潘峰將軍正騎在一匹駿馬之上洪亮的聲音讓這軍隊之人皆望去,同時潘峰將軍身下這匹駿馬毛色光亮,眼神炯炯有神,即使門外漢見到這匹駿馬也知道是一匹良駒。
“潘峰將軍!此地距離望峪關僅有數十里,吳國軍隊皆在城牆之上,守護望峪關!”斥候向著潘峰將軍說道,根據斥候所報,看來吳國已經提前知道吳國會來攻城,同時這也說明在衛國朝廷之中也有不少吃裡扒外之人。
“嗯!再探!”潘峰將軍向著跪地斥候說道,同時轉身向身旁的一名將士說道:“告訴三軍,再此紮營,靜待攻城!”
“得令!”潘峰將軍身旁的將士當即回應道,同時想著身後快馬呼喊道:“將軍有令!再次紮營,靜待攻城!”
此令一出,軍隊將士皆露出開懷笑容,長途奔波早已疲憊不堪的身體已經有些受不住了,這時候紮營讓身體得到充分休息也是一大福利。
不過此處已是戰場,雖然身體可以放鬆,但是心神卻是異常緊繃,畢竟不知在何時那敵軍回來偷襲。
更是不知道自己的性命還有多長時間,只要到達戰場,那時候自己的性命怕是已經倒計時了,有詩言“人生得以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只要看得開,處處心歡喜。
於此同時衛國將軍營帳率先搭好,此時潘峰將軍正與將軍商討此戰程序,營帳之中左右共有著八位將軍在列,同時心中可謂是忐忑不安。
“這玉瀾關只有吳國一敵,到時不用擔心會有他國偷襲,不日雀翎宗也會派出弟子助陣,那是再去進攻也不遲,在此之前先讓中將士得到充分休息,以免奔波勞累,攻城之日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潘峰將軍率先出口,啟用氣氛道。
“潘峰將軍!此戰屬實唐突,那方易可信不可信還不可知,僅憑一煉氣期修士竟然想左右兩國大局!哎!”一名年邁的將軍向著潘峰將軍說道,這話語中透露出的擔憂之情不言而喻,實在是信不過這小小少年能成什麼大事。
“是啊!霸主也不知怎麼想的,竟然還真信了那小子的狂語,聚集三軍,攻打吳國,身為一軍統帥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此時一名中年將軍身披金甲戰袍,盛氣凌人的對這諸位將軍說道。
而潘峰將軍卻是心中卻是有些怒不可遏,這兩人明顯有指桑罵槐,話裡有話,此戰霸主命自己為三軍統帥,統領攻城事項,這兩人必定是心有不服,才在這裡陰陽怪氣。
那奏章也是潘峰將軍自己快馬加鞭承上去的,明顯的準備針對自己,自己雖然也有些後悔,不過方易那神態可謂是讓人深信不疑,此時也只能相信那方易可以拖住水月門弟子了。
“哎!區區煉氣期竟然想拖住水月門弟子,真是痴心妄想,我看咱們還是佯攻一下,及時止損,到時候也好有個交代,也不至於到了望峪關城門之下,被穿成個刺蝟!你們說是不是?啊?哈哈哈!”此時那年老的將軍向著其餘將軍說道,同時那笑聲像極了在嘲諷坐在統帥之位的潘峰將軍。
“韓老將軍所言有理!”那名中年將軍面容嚴肅的說道,看來對這種應付之法頗為贊同。
這一下可是讓營帳之內炸開了鍋,諸位將軍紛紛議論,這三軍之勢去攻打吳國,首先便是不在自己的主戰場,必定會損失優勢,同時那吳國看樣子在三軍之中定有探子,若是不小心怕是找了吳國的道。
這時候贊同韓老將軍的意見的將軍越來越多,甚至有人提出來,佯攻都不用,就此拔營撤軍。
“諸位!可否聽潘峰一言!”潘峰將軍見這勢頭越來越不妙,當即厲聲道。
同時在潘峰將軍內心中更是暗罵這兩將軍不是東西,若是此戰失利,那麼自己身為負責之人,霸主必定不會放過自己,到時候這玉瀾關怕是要易主,那時候自己更是成為階下囚,讓這兩人圖看笑話。
“呵呵!看來有人有其他注意了?諸位我們聽上一聽?”韓老將軍在聽到潘峰將軍那一聲當即說道。
此時營帳之內眾人皆倒向了韓老將軍,這時候對潘峰來說極為不利,若是處理不好到時候定會因為失職而被問責。
“諸位!”潘峰將軍起身抱拳道:“此戰並非為我潘峰一人而戰,這一戰可說是賭上了霸主的榮譽和顏面,你們這等行徑讓霸主顏面何存?更是置國家危難於何地?”
這一言先是壓住了營帳之內整個氣氛,眾人被這國家一大山壓住,當即不再多語。
隨後潘峰將軍繼續道:“此時衛國可謂是四面楚歌,東有吳國虎視眈眈,西有宋國兇相畢露,若此時不拼上一拼,那麼衛國可是深處險地搖搖欲墜,諸位將軍家人的安詳之日可變得永無寧日!”
潘峰將軍接著向諸位將軍說道事情的嚴重性,希望幾位將軍將此戰拿出來當回事。
“這場大戰即將開始,幸有雀翎宗和越劍宗弟子相助,此戰即使九死一生也要戰!這是霸主拼上自己的所有,讓我衛國不再腹背受敵而做出的決定,而此時卻有奸佞小人在這裡動搖軍心!”潘峰將軍此時將矛頭指向了身旁的中年將軍以及韓老將軍,讓其心生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