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元青帶著皇極塢眾弟子以及趙雲熙、千落雪,前往望峪關相助衛國將士,沒想到在這半路上遇到水月門弟子。
看著這與皇極塢弟子不相上下的人數,以及從水月門弟子中戰出之人所言,這讓端木元青有些意外,不由得心中有些意外這是半路截殺?
此地距離望峪關還有數十里,眼看著便能從內部將望峪關瓦解,卻有些前功盡棄之感,那水月門弟子氣勢洶洶的看著皇極塢所在,不由得讓皇極塢弟子想要退縮。
“在下端木元青,不知閣下何人,在此攔截我等?”端木元青裝傻充愣的站了出來,擋在皇極塢諸位弟子身前,向著水月門那領頭弟子說道。
“我猜你們應該是魔門皇極塢的土雞瓦狗,我等便是水月門弟子,在此攔截,別無他意,就是讓你們在此身死道消!”那水月門領頭弟子向著端木元青說道,看那趾高氣昂的樣子,怕是瞧不起這皇極塢眾人。
端木元青見到那領頭弟子語氣如此犀利,心中難免有些打怵,畢竟這端木元青的性格還是有些優柔寡斷,比之方易更甚,見到如此場景難以駕馭。
“哼!水月門?你用你說我們也知道,在這吳國還有那個宗門有你們這麼陰險狡詐!”這時候趙雲熙也站了出來,向著水月門領頭弟子說道,完全不怕其威脅,反而還對其嘲諷一番。
“多說無意!僅憑話語怕是無法讓你們打消前往望峪關的念頭!”水月門領頭弟子也是一位人狠話不多的人物,完全不給端木元青等人說話的機會。
此時天空之中也隨著那望峪關一樣,稀稀拉拉下起了細雨,浸溼了眾人的衣著,兩邊眾人面色猙獰,相互看不上眼,一場修士大戰即將打響。
只見那領頭弟子招呼著身後的水月門師兄弟,向前一指道:“給我殺!”
一聲即出,水月門弟子當即拔出水月彎刀,向著皇極塢眾人襲去,這番打鬥還不知結果如何,卻預測出那橫屍遍野的場景。
“諸位師兄弟,事已至此,值得一戰!”隨著端木元青一聲吶喊,皇極塢弟子也拿出各自的武器,這場水月門與皇極塢的大戰一觸即發!
“土雞瓦狗就是土雞瓦狗,拿什麼的都有!”水月門領頭弟子向著皇極塢弟子嘲諷道,這是因為皇極塢弟子隨性而為,沒有固定的武器,有拿長劍者,也有拿長刀者,更有甚者拿著一把掃帚在這裡搖擺吶喊,讓水月門弟子見到好不搞笑。
這數百弟子在望峪關數十里之外,迎著轉為狂風暴雨的天氣,開始廝殺,相互之間勢均力敵,那端木元青、千落雪、趙雲熙早已參與其中,為眾弟子施法加持。
一場激烈的戰鬥由此展開,五光十色的真氣此地閃耀奪目,見著無不退避三舍。
望峪關之外,潘峰將軍見到攻城將士頹勢再現,那吳國已經處於絕對的優勢,在這種天氣之下實在是難以想出還有何等辦法攻破那望峪關城池。
潘峰將軍轉身看向那雀翎宗弟子,因為施法真氣衰竭,其中也有因為體力不支而暈厥之人,此時大戰已過了近半個時辰,如此下去怕是真要狼狽撤退。
“哈哈!一幫虛有其表的東西,這吳國也是你們能挑釁的?”站在望峪關城牆上的候將軍向著遠處的潘峰將軍叫囂道。
潘峰將軍眉頭緊皺,牽著馬繩的雙手瑟瑟發抖!
看著那倒下的一個個衛國將士真是無顏面對江東父老,韓老將軍在旁自然體會到潘峰將軍的心情,卻無法安慰,此戰怕是快要結束了。
望峪關城池內,滂沱寒天大陣的水月門弟子繼續施法,讓這天地變化持續至今。
“差不多了!讓那衛國全軍覆沒吧!”此時站在大陣中心的領頭弟子緩緩說道。
“遵命!”眾弟子立即回道,隨後念出法訣:“滂沱暴雨造洪河,寒風落雹現冰封!”
此法一出,這望峪關天氣再變,一股更強的寒風呼嘯而來,原本衛國將士的盔甲就受到雨水浸溼,再次受到這股寒風,不由得雙腿打顫,寒氣入體,已現大病之兆。
“這天!”潘峰將軍自然也感受到了天氣的再度變化,寒風呼嘯,滂沱大雨,暗自懊悔,自己準備不足,這不正是讓水月門修士做造大陣!
“不好!趕緊撤退!繼續下去怕是這衛國將士十不存一!”韓老將軍當機立斷,不再思量,面露驚容的向著潘峰將軍說道。
在韓老將軍看來,這吳國準備的太過充分,這種應對之法怕是有人洩密,暫歇不論這洩密之人,想要佈置如此陣法,所需時間還有靈石不在少數!
再感受一下這天氣變化,雨水之後便是寒風,不但讓衛國將士說道寒氣入侵,風氣入體,即使精魂境的武者也不免大病不起,更何況這寒風越來越冷,將士身上已經結了一層寒冰!
“好!”潘峰將軍知道這韓老將軍戰場經驗豐富,已經不再執著,向著衛國眾將士喊道:“全軍撤退!不再戀戰!”
此話傳遍了整個望峪關外,那託著殘肢剩體的衛國將士聽此號令,早有撤退之意,趕緊轉身向著陣營方向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