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著護衛之責的金甲侍衛,此時更是面面相覷,方才發生的事情讓眾人不知接下來如何處理。
方易從空中落下,回到這督軍府之中,潘峰將軍等人趕緊上前詢問,期望有一個解決辦法。
沒想到這督軍竟然是他人假扮,而且深入這衛國陣營如此之久,竟無人發現這蹊蹺之處,若非方易魯莽,眾人怕是還被埋在鼓裡。
“方易沒事吧!”趙雲熙快步上前,深知方易的實力不會有什麼事情,但關懷一問,唯恐方易身上真有什麼暗傷。
“無事!這淮浮此行定是另有目的,並不打算與我纏鬥。”方易向趙雲熙說道,也告訴趙雲熙自己並無傷勢。
金甲侍衛此時手中持刀,神色倉皇,方才還對方易呵斥,形勢卻在瞬間發生變化,需要保護的人在這時候已經離開。
更讓人痛心的是,這些人並未與督軍接觸太多,然而自己等人卻是與這督軍日夜為伴,護其周全,竟然也為發現督軍的異常。
“方易兄弟!剛才逃走那人不正是在望峪關水月門弟子?怎麼會在這裡出現?”潘峰將軍帶著幾分疑惑,更是帶著幾分忐忑,這孤城之中就怕還有其他奸細。
“正是那人!若非韓老將軍的準確資訊,我也不敢擅自行動。”方易直言不諱,確信剛才的督軍正是水月門淮浮假扮。
“這是何意?”潘峰將軍看了看方易,又瞅了瞅韓老將軍不由得問道。
“老夫也是帶著賭徒之心。”韓老將軍向著眾人說道,同時也有些心虛,畢竟聽其意思可是把方易當成了炮灰。
“此話怎講?”潘峰將軍不解道。
“這督軍來的有些不對勁,從其表現更是感覺出對這衛吳之戰不太在意,只是住在這督軍府,卻沒有與我們議事,按理說這國與國的戰爭,此等大事,督軍來此更是事無鉅細瞭解一番,但是這督軍對此卻毫無動作,這是其一。”
潘峰將軍聽到韓老將軍所說,心中沉思,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其二,這督軍來的時候正好是方易不在的時候,這時間節點上過於巧合,本著即便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原則,老夫也只能賭一賭了,沒想到賭對了!”
當然,這裡面還有許多細節,是這位老將軍長年的經驗和直覺得來的,無法確切的向眾人解釋出來。
“沒想到韓老將軍如此縝密,將這督軍看得如此透徹!”潘峰將軍這時不忘捧一下韓老將軍,畢竟這真相還是韓老將軍捅破的。
“那這些人?”方易瞅見這些金甲侍衛,更是無法斷定其來歷。
“我等不是叛徒!我們也不知道這督軍會是奸人假扮的!”金甲侍衛見到方易瞅向自己眾人,趕緊說道,方易剛才所展現的實力本就不是自己眾人所能抵擋的,金甲侍衛相信實話實說還有一線生機。
“哦?那你們可是從永豐城來的?”韓老將軍用著相對溫和的聲音向金甲侍衛問道。
“正是!受霸主所託,命我等護督軍安全!”金甲侍衛之中的領頭人向著韓老將軍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韓老將軍向著方易和潘峰將軍說道。
“韓老將軍怎麼可以如此輕信這些人?”潘峰將軍見韓老將軍僅僅是問了一句,便斷定這些人不是奸細,有些不解道。
“金甲侍衛既然確實是從永豐城而來,而且剛才那假督軍並沒有將其滅殺,說明與那督軍並非一路人!”韓老將軍向潘峰將軍說道。
其中含義很簡單,金甲侍衛是聽命於霸主,對這督軍卻並不瞭解,僅僅是護送,罪不及他們。
“我等確實不知督軍中途被掉了包,而且我們來到這裡也很少與交談,所以也不清楚這假督軍底細。”金甲侍衛向潘峰將軍解釋道,若是一個不好,說不定還要被這潘峰將軍斬殺。
“誰都能這麼說,你們這麼說如何讓我們相信!”潘峰將軍向著金甲侍衛呵斥道。
“潘峰將軍不要動怒,這些將士所言怕是不假,這假督軍實力咱們有目共睹,確實不是這幾位侍衛所能應付的,能活著來到這裡已經是萬幸!”韓老將軍安撫著潘峰將軍的怒火說道。
當然,韓老將軍還有一些猜測沒有說,若是與那假督軍來自同一處,知道底細,那假督軍在離開之時為何沒有將這些侍衛斬殺,要知道這些侍衛很可能透露一些秘密。
更甚者,這些金甲侍衛已經被衛國將士包圍,為何沒有自盡,不想透露秘密,怕是隻有死人才不會說出。
從這幾方面推論,這幾位金甲侍衛不但不知道這督軍乃是他人偽裝,甚至還不知道這督軍是何時被掉包的。
“那真正的督軍現在在何處?”潘峰將軍有些急躁道,若是這逃走的督軍乃是他人假扮,那真正的督軍到哪裡去了?
“這~”金甲侍衛面對潘峰將軍這犀利的問題,卻是不知如何回答。
“這督軍府你們可曾聽到什麼異響?”韓老將軍向著金甲侍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