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方易與胖郎神二人繼續在越劍宗雜草叢尋找著金華兔,而宗門任務也並沒有耽誤,王無敵還是按時在宗門等候方易。
越劍山中上段,這段地方沒有參差不齊的樹林,也沒有難以企及的懸崖,有的只是這茂密的雜草叢,雜草叢歪歪扭扭地樹立著幾棵古樹,方易與胖郎神這幾天都在這古樹周圍休息。
以方易現在的能力爬上古樹輕而易舉,方易時不時的與胖郎神在古樹上眺望遠方,時而看看草叢裡的動向,微風吹拂,草叢跟著發出“簌~簌~”的聲音,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風景。
幾日下來二人並無所獲,金華兔再也沒有出現在二人的視線之中,去銷聲匿跡一般尋找不到。
“你說這金華兔是不是離開越劍宗了?”方易坐在古樹枝頭,向身邊的胖郎神問道,微風輕拂著方易的臉龐。
“不太可能吧!這金華兔是越劍宗祖師為這裡的精怪特意準備的,金華兔的靈智極難開啟,渾渾噩噩,不知所謂,一般來說金華兔是不太可能自行離開的,你想一想如果金華兔可以隨意離開越劍宗,那麼這越劍宗怕是早就被其他宗門所滅!”胖郎神聽到方易的問題後細細說到,尾巴纏著樹枝打著轉轉。
“你說的也是,越劍宗這麼多年屹立不倒也是靠著這界域的原因吧!”方易總結了一下觀點說到。
“沒錯!越劍祖師是什麼境界現在已不得而知,但是從佈置的這界域來看也不是泛泛之輩,金華兔是為我們這些開啟靈智的精怪所準備的,況且知道這個秘密的也只有越劍宗的高層和我們這些精怪知道,機緣和實力缺一不可!”胖郎神看起來心情不錯地說到。
古樹上的二人並未著急去尋找金華兔,而是輕鬆地聊起天來,對於這幾日的努力二人心知肚明。
“那件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方易岔開話題,問起來靈契的事宜,此時的方易心中略有忐忑,畢竟胖郎神是否要簽訂靈契還是要看胖郎神的心思,不可強求。
方易面向胖郎神,扎眼看去,這胖郎神心情不錯,這時正在樹枝上,尾巴纏著樹枝,頭部打著鞦韆,好似在思考著什麼。
“是時候出去轉一轉了,在這越劍宗如此長的時間沒人陪伴怕是要憋出病來了。”胖郎神好似自語,但又讓方易聽進耳中。
“是啊!修行路孤獨,到又有誰人相伴,此生遇知己,而後無憾!”方易輕聲說到,微風徐徐,伴隨著樹葉窸窸窣窣的聲音,此情此景感悟未知的修行路。
“精怪的壽命可是很長的,就怕你熬不住!”胖郎神有些許開心,向方易說到,好似提醒方易如果不在修行路去追趕怕會白髮人送黑髮人。
“壽命雖短,遇一話友,此生也算無憾,就怕苦了這友,林林總總,路途磨難,有人相伴已是幸事。”方易的話語不緊不慢,但是卻有療人心脾,治癒心靈之能,聽著彷彿治癒一般,苦盡甘來。
“你說的對!這金華兔的機緣怕不是我的,我只不過是它路途上的一抹光點,並非與我相遇之緣,我也許找到了我的機緣。”胖郎神在樹枝上蕩著鞦韆,說話也開始與方易相似文鄒鄒的,聽者輕笑,默不作聲。
兩人眺望遠方,景色迷人,看這越劍山,看這中段草叢,看這古樹一人、一獸,如畫卷般引人入勝,感慨悠長。
“那就這麼決定了?”方易輕聲問道,從胖郎神的話語中能感受出已經做了決定,是啊!修行之路難得相伴,兩人相視,思緒萬千。
說來,方易也好似兩世為人,在過去也是鬱鬱寡歡,終不得志,但是人生路卻不能就此止步,即使艱難險阻也要就此前行,來到此世,方易從左右相伴,到這裡的形單影隻,別無其他,只為有心。
“嗯!緣分的到來總是措不及防,如此下去金華兔也許不會因我二人的努力出現,我決定了,今後請多多指教了!”胖郎神尾巴一用力,身體坐在樹枝上,面帶微笑地向方易說到。
與此同時,越劍宗外門一個不知名的密室,不明黑衣,躡手躡腳,懷中發出微微光亮,好似有東西在掙扎,抱著的不是他物正是金華兔!
“可算抓到了!這金華兔有破界衝域之能,可不能被它逃脫了!”黑衣人自言自語到,黑衣人將金華兔放在一個空間狹小的籠子之中,周圍畫滿了符文,兩指一併,口中默唸,向金華兔一指,此時金華兔的微光消失,氣息微弱,停止了掙扎。
“可算消停了,我費盡千辛萬苦可算找到了這封印之法,還好沒有失敗,這金華兔還留有大用!”黑衣人如發出了低沉的聲音,說完離開密室,緩緩關上了密室的大門。
回到越劍山中段的雜草叢,方易和胖郎神還在彼此對視,面色微笑,用眼睛“眉目傳情”。
“那我們簽訂靈契吧!你知不知道如何做?”方易終於說出來自己的心裡話,但是卻不知如何做。
“你不知道靈契的簽訂方法嗎?”胖郎神發出了疑問,方易想要與自己簽訂靈契卻不知道如何簽訂,這夥伴怕不是一個鐵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