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堂!”方易看到簡陋的牌匾上的兩個大字,一路上碰到不少內門弟子,看到方易被劍指著,在看看方易的著裝,對方易指指點點,好似方易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進去!”內門弟子將方易帶到刑堂門前,胖郎神一直跟在方易身邊寸步不離,也沒有說話。
“師兄別使勁,傷著花花草草可就不好了!”方易畏畏縮縮的說道。
“刑堂是處置不守規矩弟子的地方,等你進去見到刑堂長老後看你還鐵鴨子嘴硬,說自己是內門弟子嗎!”侍從弟子在內門弟子身後說道,這方易竟然能進入內門也讓這服侍內門弟子的外門弟子有些好奇。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方易進入刑堂,看到案臺處並沒有刑堂長老,頓時鬆了口氣。
“你去稟告一聲,就說劍閣弟子蘇旭壓著一個偷入內門的外門弟子前來領罰!”內門弟子蘇旭向身旁的侍從弟子說道。
“師弟聽命!”侍從弟子說完便向刑堂內走去。
“等長老出來再對你進行拷問,看你還這麼悠然不!”蘇旭自始至終都沒有放下手中的長劍。
方易覺得這麼長時間舉著長劍難道不累嗎?當然方易不可能就這麼張口而出。
“刑堂長老到!”不多時,侍從弟子急急忙忙的從刑堂裡面跑了出來喊道。
“刑堂長老來了!”蘇旭收起長劍,走到方易身前站立。
“嚷嚷什麼!不知道安靜一點嗎!”從刑堂之內走出一位灰白髮色的老人,不用問正是刑堂長老。
“弟子知錯了!”侍從弟子聽到刑堂長老訓斥,趕忙躬身道歉。
“長老!”
“長老!”方易和蘇旭見到刑堂長老已經坐於案臺之後,趕忙躬身問好。
“行了!老找我什麼事?不知道我很忙嗎!”刑堂長老看到站在案臺之下的三人說道。
“是這樣的!弟子蘇旭,今日在鐵索橋踱步,見到此人鬼鬼祟祟,觀其面相是不是內門弟子,便將其壓來,聽從長老處置!”蘇旭向前一步說道。
“哦?你是何人?”刑堂長老聽到蘇旭敘述,看了看方易問道。
“在下內門弟子方易!我向蘇旭師兄解釋多次,蘇旭師兄完全聽不進入,一直認為弟子是外門弟子,來這裡聽從長老處置!”方易向前一步,向刑堂長老抱拳說道。
“哦?你的弟子牌呢?”刑堂長老聽到方易所說,便讓方易拿出弟子牌來看一看。
“嗯?”蘇旭聽到弟子牌心中一涼,想到為什麼當初沒有看方易的弟子牌,要是能早些查驗方易的弟子牌,不就能更早的確認方易的身份了!萬一方易真的拿出內門弟子牌,這讓蘇旭的面子往哪擱啊!
侍從弟子看出了蘇旭的尷尬,來到蘇旭身邊輕聲道:“師兄不必擔心,量這方易也沒有內門弟子牌,要是有的話您一直用劍指著他,他能不拿出來?”
“也對!”蘇旭聽到侍從弟子說的有些道理,贊同道。
“長老!這是方易的弟子牌!”方易掏出自己的弟子牌,呈給在案臺之後的刑堂長老。
“嗯?”不單單是刑堂長老,就是蘇旭看到方易的弟子牌後也眼前一亮。
“哈哈哈!這就是你的弟子牌?還說自己不是外門弟子!”蘇旭大小道。
刑堂長老端詳了一番方易的弟子牌,發現這牌子確實是外門的弟子牌沒錯,大怒道:“小子!你在這裡魚目混珠!還說自己是內門弟子?這弟子牌明明是外門的弟子牌!看來你這小子真的是偷偷進來了!看來要對你重罰了!”
“等等!長老!方易確實是內門弟子沒錯啊!”方易見到刑堂長老和蘇旭奇怪的眼神說道。
“哈哈哈!還在這裡嘴硬,你看看這才是內門弟子牌!”蘇旭大笑道,拿出弟子牌給方易觀看。
方易看向蘇旭的弟子牌,這牌子卻是與自己的弟子牌頗為不同,雖然上面都有弟子的名字,但是卻多了一個標誌,同時鑲了銀邊。
“看到這個標誌了沒有?這是劍閣標誌!說明我是劍閣弟子,你這弟子牌平平無奇,連個鑲邊都沒有,還在這裡大言不慚!”蘇旭看著方易好奇的眼神說道。
“哼!看來你還在這裡嘴硬,先去給我打上二百個板子再回來說話!”刑堂長老見方易還沒有認錯的態度,於是下令道。
“長老我來!”侍從弟子聽到刑堂長老下令,率先走了出來說道。
“等等!”方易一聽要打二百個板子,就是修行之人也吃不消啊,還不知道是打臉,還是大屁股,萬一打壞了動彈不得這不是耽誤事嗎!
“長老方易所說句句屬實,方易是昴坊弟子,是毛掌事在春生大比時收為弟子的!”方易阻止侍從弟子說道。
“還提茅房!我就從來沒有聽說過內門有毛掌事,你還在這裡大言不慚!”蘇旭見方易還不認罪嘲諷道。
“昴坊?”刑堂長老聽到方易所說,沉思起來。
“長老,這是師尊給與弟子的另一個牌子,不知您識的不識的!”方易再次掏出一塊由萬年紫檀製成的令牌遞給刑堂長老,正是師尊所留的掌事令。
刑堂長老見到方易又拿出一塊牌子,於是隨手拿起,仔細端詳一番,當看到其中昴坊二字時,原本隨意的表情突然好似受到驚嚇一般,原本隨筆的雙手卻是雙手舉著,甚至有些顫顫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