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奪天劍練的實在無趣!”胖郎神看著方易練劍,打著哈欠無聊道。
方易聽聞放下揮舞的樹枝,回身問道:“無聊?你見過奪天劍?”
“沒有啊!只不過見你練的劍沒有一點灑脫之感,好似照著葫蘆畫瓢,又不敢放開手腳,亦步亦趨小心翼翼,實在無趣!不看了,不看了睡覺!”胖郎神打著哈欠,找了一個空地仰天大睡。
“切!一點建議都沒有,就知道說!放不開咋了,書上不就這麼寫的嘛?睡覺到挺快,倒頭就睡,關鍵時候一點忙都幫不上!”方易見胖郎神已經睡著,撇撇嘴說到。
說來也是無聊,看看周圍景色,輕風起舞,嫩枝萌發,瀑布垂落,帶來涓涓流水,隨然此處不像大江湖海,卻別有一番意境。
“我這放不開?啥是放開?奪天劍說著氣勢,內有乾坤,不敢亂來!”方易一嘆悠悠說到,之後方易模仿將由的動作抬頭望著天自語道:“三天時間!這劍林怕是不好隨意走動了,本想探索一下劍林,尋找先賢意志,獲得機緣,現在看來只能等三天之後衝出一條路了。”
方易低頭,閉目沉思,剛才思索,讓心中頗有怨氣,抬起手中樹枝揮動起來,與之前相比,方易揮舞的招式有了氣勢,由此進入奇特心境。
畫面一轉,在劍林不知名一處,四人圍著一個胖子,仔細一看,那胖子正是王無敵!看來是在爭奪大比青令!
“你們這麼做我無話可說!成者王!敗者寇!既然已走到此,我也盡力了!”王無敵看著圍著自己的四人說到,面露絕望之色,這時王無敵衣著不整,手捂著胸口,傷口流血,看來是有過一場激戰,手中長劍也盡彎折,背靠樹幹望著四人。
“你我本無愁怨,只不過你與方易頗為親近,這春生大比我們找了不少地方都未見方易蹤跡,正好遇見你!要怪就怪你和方易太近了!”說話之人正是季杉,看來季杉這人真是無恥小人!
“我無話可說!拿去!”王無敵見已無逃跑之機,從胸口掏出青令,拋給季杉。
“好!”只見季杉神獸接住青令,攥在手中。
“我身上唯一的青令已經給你們來!可以放我走了吧!”王無敵向季杉說到。
“滾!就你這胖子還參加春生大比?”季杉看了看手中的青令,聽到王無敵所說,呵斥一聲。
季杉身邊三人聽後給王無敵讓出一條生路,王無敵趕忙順著跑出,在路過三人之時,其中一人還不忘給王無敵屁股上一腳,王無敵一個踉蹌摔到在地。
“還不快滾!”季杉大聲喝到。
王無敵起身,頭也不回的向遠處逃去,身後是還在嘲笑的季杉眾人。
此時王無敵身上唯一的青令已經給了季杉,在劍林已無留下的理由,如果運氣好還可以擊敗其他人獲得青令,但是現在已是大比第三天,留下之人無不是身負絕技之人,就憑王無敵的能力那敢去爭奪,王無敵咬著嘴唇,這本遍體鱗傷的身上再添一傷口。
“哼!”王無敵攥著拳頭,堅定信念向前走去。
此時方易還在水邊修煉著奪天劍,方易揮舞只見已現雛形,好似長劍在手,瀟灑世間,終於擺脫了砍樹的模樣。
“終於有點意思了!”胖郎神看著方易說到,不知胖郎神是在什麼時候醒來。
“這一點都不好看,沒有一點起舞弄清影的味道!”方易無奈地說到。
“你這是練劍!不是舞劍!你還想像舞姬一樣扭扭腰?”胖郎神無語到。
方易聽後不再作聲,這胖郎神把方易比作啥了!不過說的也對,畢竟不是唱戲,一舉一動不用過於做作,隨其自然最是好!
怒一念,喜一念,欲一念,痴一念,念念皆在劍中現!
“哎!這都兩天了!這將由大人進入水中卻一點音信都沒有,怕不是拿著我的隕星斧藏在水裡不出來了吧!”方易放下動作,碎碎念起來。
“根據你所說應該不會,那孤魂也是執念之人,達成目的便是心願,修道之人本能在此處留下執念還未被鎮壓,生前應是守信之人!”胖郎神安慰方易到。
“這時間一長就怕大比結束也不出來!這不是讓我墊底了嘛!進不了內門我會有心結的!”方易輕聲一嘆說到。
“別想太多!是你的終究是你的!”胖郎神繼續說到。
方易聽後也只能看著天空,期盼將由快快出現。
此時水下,將由正盯著鼎下淵火,操控火勢,向鼎中探去,隕星斧已不見蹤跡,有的只是一灘萃取之後的鐵水,在鼎中沸騰。
“好了!”將由探知鼎中情況,引出金光長劍,向鼎內擲去,鼎蓋大開,吞下金光長劍。
鼎中長劍與隕星玄鐵呈相融之像,金光長劍被鼎納入其中,卻未有消融之像,此時看去,長劍與鐵水又似吞噬之像,兩兩相合,漸成一體。
“這情況不知三天時間不太夠啊!”將由探出鼎中狀況,有些擔憂道:“不行了!看來只能動用魂念!”
將由臉色嚴肅,四周水象漸被攪動,鼎下淵火有魂念加持再次大盛,加速著鼎內兩兩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