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吼一聲,聲音在大廳裡的傳開,就像是一隻發怒的野獸。
陳當歸給夏晚歌解開繩子,檢查了身上的傷口。
同時也給夏晚歌做了簡單的療傷,是被人下藥導致昏迷。
確定夏晚歌沒有生命危險之後,陳當歸才放心的將夏晚歌的身子平放在地面上。
他緩緩地站起了身子,轉頭看向下方邁出腳步。
此時樓下的韓坤剛緩過來,還沒有站起身子?
忽然,一陣冷風傳來,等他再回過神,陳當歸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的手再次扼住了他的喉嚨。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沒找到人嗎?
韓坤沒記錯,他確實讓手下把人放在上面了。
已經被陳當歸恐嚇過一次,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努力的壓制著心裡的恐懼,抬頭看著他。
他已經被嚇得語無倫次,“人已經在上面,就在最裡面。”
陳當歸一把將他推出去,猛然抬腳將他踢飛了出去。
那韓坤重重撞在牆面上,硬生生吐了一口血,劇烈的疼痛疼得他眼冒金星,額頭也撞出了血。
陳當歸沒有離開,他兩兩步上前,質問韓坤,“她身上的傷怎麼回事?你動手了?”
韓坤已經是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含含糊糊地說:“呵,你把我的手臂弄成那樣,我就打了她幾下,扯平了,啊!”
他話還沒說清楚,陳當歸的腳踩在了他的手臂上。
用力一轉,只聽咔嚓一聲,韓坤撕裂般殺豬的聲音傳開。
他大叫一聲後,便昏睡過去。
這時,陳當歸收回腳,抬頭看著周圍的其他手下,“你們回去直接說,有事找我,若是再敢動我身邊的人,後果自負。”
陳當歸揹著夏晚歌離開,他沒有去醫院而是送回了小區,並不是他不願意相信醫院,而是他有辦法能夠快速治好夏晚歌的皮外傷。
隔天,市醫院某貴賓病房。
一陣陣哀嚎聲傳開。
房間裡,所有的東西被散落一地,包括飯菜,瞬間屋裡什麼味道都有。
韓坤一把撕碎了床上所有檔案,他臉頰漲得通紅,“你們都幹什麼吃的,讓你們調查一個人,到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老子手臂都毀了,一輩子殘疾了!”
昨天他昏迷後,是那些手下將他送到了醫院,儘管已經得到了最快的治療,但是手臂已經廢掉了,粉碎性骨折。
這得多大的力氣能做到,那陳當歸只是踩了他的手臂。
韓坤的助理,滿臉為難地看著他,“韓少,我們只是找到了這麼一些資料,其他資料都沒找到,陳當歸是孤兒,十年前父母就失蹤了,他也是上門女婿,以前一直就是個廢物。”
“不可能!”
韓坤直接開口否認了,若真的是廢物,怎麼會那麼厲害。
助理擔驚受怕地盯著他,“韓少,資料上確實是這麼說的,現在老爺讓你好好在這裡養病,以後就不要出去惹是生非。”
韓坤抬頭,臉色都變了。
他被弄成這樣,沒有辦法報仇,現在又要被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