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
尤進學擺了擺手。
聽到尤進學否認這個原因,付楠的心情這才好受一些。
她也站起身子,擰眉道:“那你為什麼要走啊?如果你不想來的話,又為什麼接受我的邀請呢?”
雪冰清也跟著道:“是啊尤進學,咱們老同學一場,你好歹解釋解釋吧,付楠可是昨晚就告訴我,她有多麼期待今天與你的會面了。”
“唉。”
聞言,尤進學微微嘆了口氣,道:“倒不是我非要走,而是前些日子我父親生了一場大病,去醫院檢查也沒查出個子醜寅卯來。父親大病未愈,我怎麼有心情喝茶聊天?”
“啊,尤叔叔病了?”
付楠忙道:“病得嚴不嚴重啊,北海市的醫院檢查不出什麼,要不要去龍州市醫院?我認識龍州市人民醫院的副院長,我幫尤叔叔安排。”
“唉。”
尤進學再次嘆了口氣,道:“龍州市畢竟是L省的省會,家裡怎會不帶著我爸去省會檢查?只是一樣沒檢查出結果來。我這次之所以過來一趟,是念在同學之誼,在電話裡拒絕不禮貌,所以想當面告知你們原因,而且……我也確實很久沒見過付楠了。”
尤進學不愧出身書香門第,非常看重禮儀。
老同學們好久不見,總不能一邀請就拒絕。
這算是他的基本待客之道了。
只是尤進學最後一句,卻透出一絲情意來。
這讓原本還因為尤進學要馬上離開而心頭黯然的付楠,立馬興奮地目綻桃花。
尤進學只說很久沒見過付楠了,卻沒說很久沒見過雪冰清了……
這是什麼意思?
這不正是他也想她了嗎?
他雖然是個書呆子,但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啊!
付楠這麼漂亮的女人,苦心追了他四年,他要說一點兒也不動心,那肯定是假話!
“原來你也在想我!”
付楠興奮地幾乎跳起來。
但因為尤進學的父親病倒在床,所以付楠不能表現得太興奮,免得引起尤進學反感。
所以她廢了好大勁才將興奮的情緒收斂起來,清了清嗓子,衝著雪冰清道:“清清,尤進學畢竟是咱們的老同學,他父親生病了,咱們無論如何都該去探望探望,你說對嗎?”
雪冰清知道她這是不想那麼快就跟尤進學分開,而且這次去探望尤進學的父親,也算是間接進了尤家的門了,先以另一種身份見見公婆再說。
“對。”
雪冰清微微一笑,道:“那行吧,這茶改日再喝,咱們去買一些營養品,去看望看望尤叔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