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雪莉,老同學好久不見,你至於說話這麼刻薄嗎?”
見錐子臉嘲諷夏晚歌,楚寶兒立馬看不下去了,不管怎麼說,夏晚歌與陳當歸都是她喊來的。
江海濤揚言要喊幾個朋友調節氣氛的時候,楚寶兒就很抗拒他邀請劉雪莉。
上學的時候,劉雪莉就是一個嫉妒心很強的人,沒少在背後造謠夏晚歌的壞話。
如果不是江海濤說邀請已經發出了,楚寶兒怎麼都不會讓劉雪莉來的。
“刻薄?寶兒,你怎麼那麼玻璃心啊?”
劉雪莉不屑地瞥了一眼土裡土氣的陳當歸,然後譏笑道:“她老公就是這麼一個庸俗的貨色,我只不過是道出了事實罷了。夏大美女當年在學校裡那麼風光,誰知道出了社會,家庭不順、事業也不順,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呢。”
說著劉雪莉摟緊了身邊的年輕男人,得意地道:“還是我老公棒,不僅人長得帥,家裡開始做房地產生意的。”
“是嗎?”
另外幾位同學倒也現實,一聽劉雪莉的男人家裡乾的是房地產,立馬熱情地寒暄起來。
楚寶兒顯得頗為不忿,白了江海濤一眼,似乎在埋怨,為何要邀請劉雪莉這種人。
“快坐吧。”
江海濤微微一笑,幫楚寶兒拉了下椅子,讓楚寶兒先坐下。
直到此刻,他還是一副好男人的表現。
陳當歸看在眼裡,卻只是冷冷地挑了挑眉。
在陳家那種錯綜複雜延續了數百年的大家族長大,陳當歸一年見過的世面學到的東西,是很多人一輩子都見不到也學不到的。
兩面三刀的人,他更是每天都接觸,所以對於江海濤的表現也見怪不怪了。
“先坐。”
陳當歸也紳士地幫夏晚歌拉了下椅子,然後坐到了夏晚歌的身邊,左手輕輕搭在她的腿上,拉著她的右手。
這時,門又被推開了,一道輕佻的聲音響起。
“呦,今兒來這麼多美女。”
話音剛落,一個大腹便便,紅光滿面的中年男人便笑著走了進來。
看到他,江海濤頓時眼前一亮。
“姜總,您今兒來得可真早,我們也才剛到,您快請裡面坐。”
說著,江海濤便邀請姜順坐進對門的上座。
只是姜順環顧四下一圈後,最後將從那雙小眼睛裡投出來的目光,定格到了夏晚歌的身上,唇角牽出一抹得意的笑來。
“今天你是東家,主座我就不坐了,免得喧賓奪主,我就坐在夏小姐身邊吧。”
話音未落,他便砸著嘴向夏晚歌身邊走去。
“姜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