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陳當歸剛走進酒店,就忽然聽到一聲嬌斥。
“喂,誰允許你進來的,快出去!”
陳當歸立馬挑眉,扭頭向右手邊看去,眼睛緩緩眯了起來。
發出呵斥聲的人穿著一套OL裝,胸前放置著工牌,上面寫著她的名字與職位。
蔣麗麗。
大堂經理。
陳當歸之所以眯起眼睛,不是因為蔣麗麗的語氣很不善,而是因為很湊巧的是,他認識她。
蔣麗麗是夏晚歌的高中同學,夏晚歌和陳當歸結婚的時候,她還去現場給了份子錢。
夏晚歌提起蔣麗麗的時候說過,因為她有錢,家世好,上高中的時候,蔣麗麗整天跟屁蟲一樣跟著她。
蔣麗麗還說,等夏晚歌結婚了,她就把自己所有的存款拿出來當份子錢。
只是後來,夏晚歌的父親去世,夏晚歌嫁給了一無是處的陳當歸,蔣麗麗雖然來上禮了,但份子錢只給了兩百塊。
夏晚歌與陳當歸結婚一年後,夏晚歌在夏家的地位直線下滑,被貶成了部門副主管。
原本跟屁蟲也似的蔣麗麗立馬變了臉,甚至直接與夏晚歌斷了聯絡。
想不到,這個市儈的女人,短短一年時間,就能在北海市這唯一的五星級大酒店當上大堂經理,看樣子又抱上了一條很粗的大腿啊。
“呦?是你啊?我還以為那個不長眼的東西呢。”
在看清陳當歸的模樣後,蔣麗麗也立馬認出了他來,態度也變得更加惡劣了。
陳當歸挑了挑眉,冷笑道:“想不到,你能在藍海當上大堂經理,又找到一個好靠山吧?像當年夏晚歌那樣的好靠山?”
“你放屁!”
聽陳當歸提起夏晚歌,蔣麗麗的面容立馬猙獰起來。
因為說起夏晚歌,就彷彿在罵她是一個市儈自私的小子,直接戳到了她的痛處。
“陳當歸,天下熙熙皆為利來,我願意抱誰的大腿就抱誰的,你管不著!”
蔣麗麗冷笑道:“倒是在藍海大酒店這一畝三分地上,我卻能管得著你!我給你十秒鐘的時間,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藍海大酒店,不是你這種一無是處的窮屌絲能來得起的!”
“呵!”
陳當歸眯了眯眼,冷哼道:“真是好大的口氣!當上大堂經理又怎樣,還不是服務行業?我可是客人。”
“客人?”
聽到這話,蔣麗麗臉上流露出一抹不屑。
“陳當歸,別說你沒有錢在這種地方消費,就算你賣血賺了錢,今天我也有權利趕你出去!”
說著,蔣麗麗指了指門口一個告示牌,道:“如果你沒瞎的話,最好看看上面寫著什麼。藍海大酒店已經被人包下來了,十月六號這裡會舉行一場典禮,在此期間,藍海大酒店將不再接受任何一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