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敢攔車,還不敢揍你嗎?”
“媽的,你差點撞死老子,這個仇老子好歹得報了!”
說著,幾個混混便面目猙獰地衝了過來,手上拎著棍棒,氣勢洶洶的。
夏晚歌登時滿面駭然,道:“老公,咱們快進工地躲躲,警察很快就會到!”
“用不著。”
陳當歸搖了搖頭,手腕一翻,幾枚銀針便出現在了手中。
幸好龔家老爺子下個星期才需要再做一次針灸,否則陳當歸使用過飛針術,下午可就沒有精力給老爺子清理毒素了。
“咻咻!”
陳當歸手腕不著痕跡一翻,幾道銀光便激射而出。
接著,陳當歸順手從旁邊拎起一根鋼管,快步迎了上去。
伴隨著當先幾個混混在銀針的作用下行動變得遲緩起來,陳當歸的鋼管毫不留情地砸了上去。
“砰砰砰!”
當先幾個混混根本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倒下了。
剩下兩三個人,陳當歸已經不值得用銀針了。
因為陳當歸的姿態太猛了,眨眼間就解決掉當先幾人,剩下的兩三人早就嚇破了膽。
再加上陳當歸從小用中藥調理身子,看似瘦弱,實則身體素質遠勝常人,對付兩三個混混更是綽綽有餘。
“砰!”
在又解決了兩個人的情況下,陳當歸一腳踹到了最後那混混的肚子上。
伴隨著一聲悶哼,最後一個混混也倒飛了出去。
看著前一刻還很囂張的混混們,此刻全都躺在地上痛苦地**起來,工地門口頓時響起一陣譁然聲。
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滾圓,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臥槽……這……這就打贏了?”
“一個人打八九個?這他孃的還是人嗎?”
“這……這也太生猛了吧?”
“我滴乖乖。”
戴著紅色帽子的包工頭,扶了扶腦袋上的帽子,一臉的震驚。
他是從省會那邊來的包工頭,很多大風大浪都見過。
有人來工地鬧事,對他來說是常事。
以前在省會的時候,老闆大氣,直接大手一揮,讓他帶人上,出了事兒全算老闆的,事後還給他們發獎金,請他們喝酒。
雖然來到北海市這陌生城市之後怕惹事兒,但更多的原因是夏晚歌對社會上這一套不熟悉。
夏晚歌總想著用正規手段解決問題,怎麼可能教唆包工頭帶頭幹架呢?更不要說給他們獎金支援鼓勵了。